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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菀也没忍住，起身去倒茶水。
陶羽轻哭得正伤心，见顾清菀起了身，一阵疑惑，愣愣看着顾清菀，想看看顾清菀要干啥，连哭都忘了。
春芽也疑惑的看着顾清菀。
在两人目光注视下，顾清菀倒了一杯水，又返回来坐好。
她喝着水，顺势看向窗外，看看马车走到哪儿了。
从时间上推算，应该是快到江州城了。
看了一会儿车窗外的事物，顾清菀可以确定快到城门口了。
她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收回视线，转过头见陶羽轻，春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顾清菀冲着陶羽轻一笑，“你继续哭，方才同你说了那么多，有些渴了，喝点水。”
陶羽轻闻言，气的快炸了了！
自己哭成那样，她不过来哄自己就算了，还有闲心喝水，喝了自己的水，她还让自己继续哭！
这个该死的顾清菀怎么这么可恶！！！！
“顾清莞！”陶羽轻咬牙切齿盯着顾清菀，“你！”
“下车！”
“你给我下车去！”
陶羽轻扯开嗓子叫，“停车！停车！”
车夫：“……”
马车稳稳停下。
顾清菀直接起了身，将手中茶杯放回原位，直接下了车。
她抬头看了一眼。
果然。
江州城城门就在前方。
她往路边站了站，对着车窗道谢，“多谢陶小姐搭我一程。”
“走！”
陶羽轻愤怒声音从车里传来，“给本小姐走！”
车夫赶紧驾车离开。
顾清菀立在原地，目送马车及骑马四人离开。
看着马车进了城。
她叹了一口气，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陶羽轻性子像小孩，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也是那种你不哄还好，一哄就不得了的性格。
这也是她为何不哄陶羽轻的原因之一，之二就是她怕陶羽轻情绪一上头，对她大倒苦水，万一嘴瓢说出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那事情就严重了。
不过总的而言，陶羽轻除了脾性不好之外，没坏心思。
想着的间隙，顾清菀迈步过了城门，然后在城门附近找到了在城内跑车的人。
花了六文钱坐车去白马书院。
…
陶羽轻这边。
春芽细细回想了下顾清菀之前说的话，越想越觉得顾清菀说的话有道理。
二少爷那人的确不行，周月月也不行。
小姐作为妹妹的确也不太管那么多，虽然周月月讨厌。
如果小姐是姐姐就好了，姐姐就能管教二少爷了。
春芽抬头看向自家小姐，张口想说什么，“小姐…”
陶羽轻怒喝，“你闭嘴！别说话！”
春芽默默闭了嘴。
马车往前，时间流逝。
陶羽轻心绪渐渐归于平静，又忍不住想起顾清菀所言。
不想还好。
一想，她竟愈发觉得顾清菀说的话十分有道理，好像说的是对的……
意识到这点后，陶羽轻又想到自己把顾清菀赶下了车，隐隐觉得自己不对，却又不愿意承认。
她目光一转，看到低着头的春芽，“你刚才要说什么？”
春芽抬起头，见小姐模样，知道小姐这是气头过了。
她又怕自己把话说出来，小姐又会生气，就吞吞吐吐，“小姐，奴婢…”
陶羽轻道，“直接说。”
春芽硬着头皮道，“奴婢觉得顾姑娘说的话有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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