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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點完餐，服務員便在一旁上了菜給他們烤肉。
「沈老師，不知道現在我助教的機會大不大呢？」賀翊看著沈聽白十分真誠地發問。
烤肉的滋滋聲伴隨著煙霧將兩人的面容模糊, 也模糊了沈聽白輕輕的一聲應答：「嗯。」
那服務員專心烤肉，一開始倒是沒注意看客人摘下口罩的樣子，聽著兩人的談話, 才覺得耳熟, 瞄了一眼有些詫異。
服務員看了賀翊一眼，收回目光後又看了一眼，捂住了嘴：「你, 你是賀翊！」
她倒是沒有很大聲，反而還降低了分貝, 但是語調里的震驚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
沈聽白看向賀翊，只見賀翊衝著服務員噓了一聲：「你好。」
服務員瘋狂點頭示意自己明白，小聲問他：「能合影嗎？」
賀翊點頭：「當然可以。」
服務員將烤好的肉夾起來放進賀翊的盤子裡，而後拿出手機和賀翊合影。
心滿意足地看了一眼手機里的合照，又看見了對面的沈聽白, 努了努嘴，顯然對沈聽白沒啥好臉色, 甚至有些不想看到沈聽白。
沈聽白輕輕挑眉，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服務員了。
想了想似乎只有一個原因，眼前這個小粉絲是賀翊的唯粉，所以看他這個賀翊的cp不順眼。
沈聽白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服務員的表情自然也沒躲過賀翊的眼睛，賀翊淺淡的笑容突然有些冰涼。
他對那服務員道：「你好，可以把手機給我一下嗎？」
服務員不知道賀翊要幹什麼，但是偶像的要求能拒絕嗎？
能。
但是偶像溫柔地看著你跟你提出的要求能拒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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