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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道：「你相信了？」
何川瀾苦笑一聲：「因為我確實想不出來其他的原因了。」
「……」
「我剛剛問的問題，可以回答我了嗎？」
何川瀾突然向顧清的方向邁前一步，兩人的距離因此變得更近，那雙黑眸緊盯著顧清，讓顧清有種被狼盯上了的感覺。
顧清的腦子很亂，從高中見到何川瀾的那一刻開始，他就默認自己是喜歡何川瀾的了，從來都沒有考慮過為什麼會喜歡上何川瀾的問題。
不管當初的動機到底如何，他後續與何川瀾交往之後，何川瀾確實是一個很稱職的男友，在何川瀾的身邊，顧清雖然偶爾要煩憂於那場夢重出現的情敵，但跟何川瀾在一起的時候是甜蜜且滿足的。
顧清張了張嘴，猶豫了半晌，道：「……我、我不知道。」
「……」
何川瀾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往前又邁了一步，這下顧清和他距離又更加接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差短短几厘米，顧清想往後退，手腕卻在那一瞬被何川瀾給捉住了。
顧清不敢動，就任憑著何川瀾抓著自己的手腕，一雙桃花眼在昏暗的鬼屋裡也仿佛含著一汪春水，這雙眼睛此刻眨動著，看著眼前注視著他不說話的人。
兩個人僵持了許久，最終是何川瀾卸了手上的力氣，顧清的手腕重獲自由，顧清當即往後退了兩步。
何川瀾開口道：「那重新開始吧。」
「啊？」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們就重新開始，」何川瀾耐心地解釋了一遍，「這一次，我來追你。」
「……」顧清眨著眼睛，消化著何川瀾這一段話里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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