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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一邊不服，一邊還是乖乖把外套給重新穿上。
溫聲恆神色微緩，音色柔了幾分：「誰讓你不小心吃錯東西的？」
淮念吶吶道：「我不知道她放了芥末。」
她又癢得不行，想偷偷抓幾下，又怕被溫聲恆發現，故而強忍著，思維發散的問他：「哥哥，她是你請來的嗎？」
溫聲恆：「不是。」
淮念：「那她怎麼會在這裡？」
溫聲恆：「我也不清楚。」
沉默了一下。
淮念又問：「哥哥，你覺得女兒好還是兒子好？」
溫聲恆：「……」
淮念又換另一種方式問他：「哥哥，你覺得你將來是先有女兒還是先有兒子？」
溫聲恆：「…………」
「哥哥——」淮念又在叫他。
小孩的聲音明明軟軟糯糯，裸|露在外的肌膚紅得像被虐待過，看起來慘兮兮得不行，偏偏，她就是很會折磨人。
溫聲恆嘆了口氣：「小祖宗，你別折磨我了，這種哲學的問題，我回答不了你。」
淮念很好奇：「為什麼？」
溫聲恆：「………………」
第33章 海王！
晚上醫院輸液的人不是很多。
淮念打了兩支針, 接下來還要輸液。
替她插管的護士，戳了好幾下才把輸液的管插好。此時淮念的手背是又紅腫又泛著淤青，兩者映襯下, 更是慘不忍睹。
她憋著眼淚，把手遞給溫聲恆看：「哥哥, 好疼。」
溫聲恆看了一眼, 摸她的頭：「忍著。」
淮念嘀咕：「我還很餓。」
溫聲恆：「忍著。」
什麼嘛。
那麼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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