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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死,爷爷才不会说,我命格硬,死不了,这样的鬼话,所以爷爷知道,我命也搏不来军衔,他愿意用命来换,不是为了换我荣华,只是为了还我一个公道,一个与天下男儿相争的公道”
蔺蓉一直挣扎,可招娣力气实在太大,听着招娣字字扎心的话,她更是拼命想要挣脱,招娣看母亲挣扎的脸渐渐红晕,一时不舍,便松开了手中力道,可换来的却是母亲狠狠打一巴掌。
招娣连头都未偏,继续说着:“所以你们告诉我,祖父用命换来的一切,为我挣来的一切,我凭什么让给他人,不是我站在祖父尸首肆意妄为,是你们站在祖父的尸首,糟践祖父用命换来的一切。”
招娣整理好衣领,神情严肃道:“我告诉你们,只要我活这一天,燕北铁骑我不会让,有本事让董华来拿,我等着!我看谁有这个本事!”说最后一句话时,扫过人众人的脸庞,没有人能在招娣盛怒的眼神中,撑过三秒。
招娣明明很伤心,可一直倔强地不肯在这些人面前掉一滴眼泪,离去时,才敢背对他们,让强忍了许久的泪水淌落。
招娣逆风而行,可她一点也不觉得冷,至少这风,比刚才暖多了。
招娣回到环云堂,兰竹菊三个丫头,瞬间围了上来,她们知道前厅发生的事情,知道招娣心情一定不好,便也只字不提,变着法子哄招娣开心。
“姑娘,五年没见,你有没有想我们呀!”
“是呀,姑娘,我可非常想你。”
“小兰你看,姑娘是不是比我高了,长得也好看了许多。”
小竹见此,眼里泛着泪光,轻咳一声,“小兰、小菊,快伺候姑娘净手吃饭,我做了红烧蹄髈,嫩得狠。”
招娣确实在前厅没有吃好,见几个丫头盛情难却,也是多年未见,便也大口大口地吃,席间说说笑,招娣也说着这些年的所见所闻,很是欢乐,几个丫头听此非常羡慕小梅,跑去燕北。
只有小竹,听着招娣所说满眼心疼,知道自家姑娘这些年过得定是不容易,趁众人不注意,偏过头流泪。
待酒足饭饱,小竹伺候招娣沐浴,满身的伤,让她愣住,不禁掉着泪水。
“怎么了?是吓着了吗?要是害怕……你早点去休息,我自己洗!”
小竹转过身去,连忙擦去泪水,责怪自己惹了姑娘不开心,顿了顿,再次回过头时,又是满脸坚毅,“姑娘,我不害怕,我给姑娘先洗头吧,这桃花露水,最养头发。”
招娣在军营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会识不破小竹的强忍,她抓着小竹的手,眼神也是难得温柔,“小竹你不必强忍,我知道你心疼我,想哭就哭吧!”
招娣手被湿气侵过也是暖暖的,水汽飘过红晕的脸颊也透着温雅,小竹知道自己姑娘何尝不是在强忍,小竹不忍,抱着招娣,下巴抵住招娣的锁骨,失声痛哭,不停抽泣地说道:“姑娘,你也别忍着,想哭就哭吧,这里就我俩。”
招娣失笑,眼角也确实滴下来一滴无人察觉的泪。
“姑娘,这疤怎么不用药除去!”
招娣敷衍道:“军营哪有那么好的东西。”
其实这些疤她都用药除过,只是伤太深,加上打仗有时不吃不喝,哪里能做到及时处理,渐渐疤痕就越来越多,她不对小竹说实话,怕刚哄好的小竹又要心疼她哭泣。
小竹给她说了很多这些年她不在董家的事情,比如董毅要过继的儿子董华,年龄与招娣差不多,可通房丫鬟生的孩子已经快五六岁了,是个哄吃等死之辈,除了嘴甜能哄长辈开心,一点本事也没有。
整天带着董毅灯红酒绿,眠花醉柳,要不然董毅也不会在那么多过继子弟中选择他。
还有小妾杨氏和蔺蓉之间的内斗,今天你害害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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