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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蔫、郑青莲、王丽娟都坐下了。
云飞鸿给王老蔫倒酒，冷声说道：“我刚才说了什么，你都要记在心里。还有，下周你就去小北楼的超市上班，理货员。”
“大鸿，你就故意整我，什么活儿最累，你就让我干什么。理货员，听起来就不清闲。”
“如果你不想当理货员，那你就去金矿和铁矿，专门给你弄一块180斤的矿石，让你背着到处跑，跑慢了鞭子抽你，我非要把你的懒筋给挑了！”云飞鸿半开玩笑说着。
王老蔫吓得脑袋一缩一缩。
郑青莲说道：“大鸿，都说你是好老板，背地里你就这么虐待矿工的？”
“我不虐待别人，就虐待你老公。锻炼了他的身体，你们的夫妻生活更有保障。”
“现在就很有保障，我是担心你把老蔫累坏了，他就连骚都不会了。可家里没钱花，天刚亮就期待天黑也不叫个事。老蔫，你去大鸿家超市打工，给家里赚点钱，也让我和闺女吃点好的！”郑青莲说道。
“好吧好吧。”
王老蔫看向了云飞鸿，“这次我完全听你的，你能不能送我金庸全集和古龙全集？”
“先考察你两个月，如果你的表现好，大书和光盘都有，如果半年内你没辞职，我个人额外给你发奖金。”云飞鸿说道。
吃过饭，坐到了沙发上喝茶。
外面时而就传来嘈杂的声音，但是几乎听不到哭声。
郑青莲对王老蔫说道：“王小芳和小敏一直都没喊你，现在你知道了吧，你对东观镇没那么重要。没有你，有人去世了也能下葬，东观镇不会长年累月之后，遍地都是尸体。”
王老蔫不说什么，想必有种失落感。
……
翌日。
刘桂霞用新买来的拉杆箱，装上了衣物和生活用品，坐着赵红英的蓝鸟，去了海甸某学校参加培训。
之后一段时间，叶小荷要住在云少宇家里。
“少宇，我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轻轻蹦一下，就能摸到你的房门。我打开了你的房门，就能玩小霸王游戏机，就能用随身听听歌，就能看到小平头的小狗。”
“少宇，为什么妈妈早晨刚出发去学习，还不到中午我就开始想她了？我妈就在燕京，可我感觉海甸好远。”
叶小荷的声音那么清脆，叶小荷的脸蛋那么委屈。
云少宇一直微笑看着她，听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