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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身不由己。
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这么说出来了。
但终究，她忍住了。
童颜捏了捏自己的手，颤颤巍巍的唇，不知努力了多久才问出来：“你能带我去晓攸奶奶的坟前看一看吗？”
“当……当然可以。”
女人说道，将手再一次的伸向童颜：“先给钱。”
童颜从包包里拿出钱夹，随便拿了一叠钱过去，具体有多少她也没数。
这可把女人给高兴坏了，拿了钱，顺势手就挽住了童颜的胳膊：“闺女啊，这就带你去看一看那老婆子。”
路上，童颜问女人：“阿姨，请问怎么称呼你？”
“我姓周，叫我周婶就好，晓攸平时也是这么喊我的呐。”
童颜也不认生，喊了她一声“周婶。”
周婶马上就“哎”了一声，说道：“这小闺女真好看呐，比晓攸那姑娘招人喜欢。”
几个人朝着奶奶的坟前走去。
坟前还留有烧尽的纸灰，周婶没有骗人，这的确是新坟，土都还是蓬松湿软的。
奶奶，真的过世了。
终究是迟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