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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於,看見文藝匯演後拍攝的兩人照片,她還央著孟雯去讓她學舞。不過,連一個周也沒有堅持住。
宋韻成很優秀,學校里貼有她的很多照片。有月考期末考的,有競賽的,有文藝匯演的等等。
但大多里,都有葉漫。物理競賽講,她倆一前一後,文藝匯演也是她倆一個節目。
而許詩晚手機備份里,只有兩張照片。
第一張也是競賽領獎那次,只不過她領的是散文詩歌獎。那張照片是她同桌抓拍的,她正邁步上到頒獎典禮第一個的台階,而宋韻成已經轉身朝台下走去。兩人隔著一個舞台的距離,在別人的見證下,同了框,卻沒有交集。
第二張照片,是第二學期快要期中考試,宋韻成給她補課,她偷偷拍的兩人同框。
宋韻成允許她休息幾分鐘,她便偷偷打開相機,假裝自拍,而鏡頭卻悄悄移動,拍下了正在做題的宋韻成。她戴著眼鏡,馬尾垂落,眼尾拖拽的淺痣清冷異常。似乎快要察覺到,正準備偏過頭。
照片的定格,是宋韻成即將偏頭的一瞬,而鏡頭裡的許詩晚青澀又略帶慌張,眼眸亮亮的,像只受驚的小鹿。
葉漫的朋友圈裡,滿是她。
也可以是她。
而許詩晚的那一年,
好似,最終也只有這兩張照片寥寥概括。
那是掩埋在她心底最不能言的秘密。
她渴慕、渴望、無力又無所適從。
急促的喇叭聲拉回了許詩晚凌亂紛雜的思緒,車輛駛過下坡路,停在了誠溫俱樂部前面。
許詩晚下車後,被冷風激的一顫,她拂開凌亂的頭髮,卻遠遠看見俱樂部門口有一道朦朧的身影。
是宋韻成。
見許詩晚回來,宋韻成站起身,蹲得太久腿腳有些麻,她停了下,才繼續走到許詩晚面前。
一句話沒說,只是攏了攏許詩晚的衣服,讓冷風沒那麼容易從她脖頸溜進。
而後,她推開了俱樂部的大門,「進來,小心著涼。」
許詩晚還沉浸在剛剛的情緒里沒有抽離出來,跟著她上了三樓套間。宋韻成把燈打開,許詩晚蹙了下眉,而後開口道:
「你,怎麼回來了?」
「覺得沒意思。」
許詩晚呆呆地站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額頭忽地被人用掌心相貼。
宋韻成離的很近,纖濃的長睫抖了下,似乎沒察覺到什麼異樣,聲線很淡,好似裹著初雪的清冷向她襲來,
「不燙。但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看著宋韻成繞到飲水機旁,許詩晚這才發現,她手上還拎著一包藥。
宋韻成從塑膠袋裡取出感冒靈沖劑,用溫水沖泡好,而後走到她面前遞給她,「喝掉。」
許詩晚接過水杯,喝完後,又問了句:「那包間現在怎麼樣?」
沒辦法,職業習慣。她必須面面俱到。
想了片刻,宋韻成回:「氣氛挺好。你帶的實習生,也很有眼色。」
「那你,怎麼比我還早?」
宋韻成站起身,又給她續了一杯溫水,語氣不咸不淡:「可能,我們走的路不一樣。」
兩人正說話間,董橘做賊心虛般偷溜上來,本來還在嘟嘟囔囔抱怨什麼『這就是妥妥欺壓』,結果看見客廳里的兩人,呆住,反問:
「你們沒去聚餐?」
許詩晚其實還不太舒服,訕訕地搖了搖頭。跟兩人簡單打了招呼,便回了房間。
董橘和宋韻成簡單聊了兩句,又被一個電話鬧得不得安生,轉頭去陽台接了電話。
沒過多久,圍棋俱樂部成員也回來了。
宋韻成在房間裡,洗漱結束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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