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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难做啊。”胖子摇头叹息着装起了手机。
“不是都说你们这行三年不张开，开张吃三年？”秦越看了眼胖子。
“狗屁！还三年不开张，早他妈饿的找不着北了。”胖子说着话抬头看了眼海鲜馆的招牌，“走，咱哥俩今日不醉不归！”
在包厢落座后没多久苏眉就赶了过来，让秦越没想到的是和她一同出现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云麓寺住持———果旺大和尚。
虽然今天的果旺换了便装，戴了帽子，而且二人只有一面之缘，但秦越却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在用一种怀疑的目光在审视自己，只有这位身披袈裟的老和尚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捻着佛珠，而且当听到自己不要声望要金钱的时候对方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仿佛可以洞察一切，但却又什么都不说。
“阿弥陀佛，小友好久不见。”同样的，一进门果旺就把目光放到了秦越脸上。
“你好，好久不见。”秦越起身后不知道怎么还礼，只好学着对方的样子双手合十。
“眉子，这位是……”胖子疑惑起身看了看果旺。
“云麓寺住持，果旺上师。”苏眉介绍道。
“哎呀，您就是上果下旺住持啊，久仰久仰，在下七里河李元芳。”胖子连忙上前就想和对方握手，想起对方的身份忙又改为了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果旺微笑还礼。
“上师这边请。”苏眉侧身让座。
“不用了，我坐这儿就行。”果旺笑了笑，在秦越身边坐了下来。
苏眉也没再勉强，几人相继落座以后，苏眉先把菜谱放到了果旺面前，果旺看了看只点了一道素菜，然后把菜单推给了秦越，秦越平时也不爱吃肉便也点了一道素菜，胖子接过后没有客气一口气点了三道招牌海鲜，苏眉看了看又点了一荤一素两道菜，胖子接着又向服务员要了一提冰镇啤酒。
服务员离去后随手带住了包厢门，走廊上的喧嚣一下子被堵在了门外，包厢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见服务员走了，胖子这时好奇地从苏眉身边探着身子问果旺，“哎，大师，你们平时真的不吃肉吗？”
果旺笑了笑道：“我的肉就是众生的肉，众生的肉也是我的肉，你会吃自己的肉吗？”
胖子一愣，“我当然不会吃自己的肉了，可是……”
“好了，胖子，”苏眉看了眼胖子，“我今天请上师来是有事要商量，你的这个问题以后再说。”
“好吧。”胖子只好将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阿弥陀佛，”果旺单手立掌念了声佛号，看了看秦越和胖子缓缓说道：“苏居士已将两位的遭遇告诉了我，你们去的那个地方原先是一座野庙，里面供奉的是黑天蛇母，据说这位黑天蛇母喜食婴灵，不管你想干什么，只要你能给祂供献婴灵祂就能满足你的愿望，”
“但因为拘灵术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所以献供者大多是一些心术不正的道士或者民间术士，行逆天之事必遭天谴，大概是十年前吧，五道天雷从天而降直接将蛇母庙轰成了废墟，即便如此，仍有人来祈愿，但从那之后所求种种皆无实现，时间一长也就没人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