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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圖挽回過去那份珍藏的情意，那麼現在他更像是回到當年坐在他身旁的時光——被他深深吸引、為他心動不已。
他們這次的目的地在海淀區的一套舊公寓。
因為是老社區，沒有溫言書家那邊叫人窒息的距離感，衡寧走到那舊樓之下，反而放鬆了些許。
但壞就壞在他好奇心作祟，隨手搜了一下這社區的房價，數字在屏幕上顯現出來的一瞬間，他差點沒忍住掉頭就跑。
十萬多一坪，他打拼到五十歲，可能只夠買兩塊地板磚。
他不能理解為什麼一套舊房子可一賣這麼貴，但他細細一想卻又明白了——這附近沒多遠就是楊夢圓上學的人大附中，附中就依傍著中國人民大學，旁邊還有中關村大街、海淀醫院，而走沒多遠，就是承載著他無數個夢想的清華和北大。
聽溫言書的意思是，這套房是為了方便孩子讀書，而朝陽區那邊還有一套大一些、精緻些的主宅，老楊和夫人平時都住在那邊。
衡寧很少見過這樣的場面——他的圈子根本接觸不到這樣的人，一個和他的消費觀、理財觀、規劃和眼光截然不同的有錢人。
巨大的貧富差距和心理衝擊讓他稍微有一些焦慮，但很快又調整好了狀態——今天自己就是來薅羊毛的，堂堂正正，沒有什麼好退縮的。
溫言書顯然是熟門熟路了，一路照直不打彎兒帶他走進一棟樓下，還跟不忘他聊著天：「老楊這經濟水平，一節課五百也太摳門兒了，你要是能跟圓姐和得來，到時候我趁機給他講講價，要是真漲薪酬了，記得給我點兒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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