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佯裝什麼都沒看到似的, 和他們打了招呼：「李老師，真巧啊？你和南枝姐都在呢！」
這……尷尬到姜也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她這個不尷尬的人腳趾都要扣地了。
好在陳宥儀拉著香姨飛速離場, 靜靜的院子裡又只剩下她和李聿，還有小象知知。
知知的長鼻子碰到姜也的小腿肚上, 輕輕拍打著, 好像要和她玩一樣。
姜也趁著這機會, 收斂神情，走到知知身邊, 不厭其煩地撫摸它的腦袋瓜。
知知很喜歡她的愛撫，小眼睛一眯一眯的，可傳神了。
姜也覺得大象是非常非常聰明的，其實很多事情它們都懂，即便語言不同，有些情緒還是能彼此感覺到。
就像現在，知知肯定知道他們沒有惡意，還救了它，所以它才放下戒備，願意接受姜
也得靠近。
李聿垂眸，看著姜也緋紅的眼睛，有些話欲言又止。
沉默之際，姜也忽然抬頭，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就這樣盯著李聿，一時讓他愣了一下。
「李老師，謝謝你啊。」
「不過……你會不會以為我是故意在你面前裝可憐才哭的啊？」
李聿輕笑，不以為然，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摘了一根香蕉遞到知知嘴邊。
知知立刻咀嚼起來，長鼻子滿足地繞了繞李聿的手，姜也忍不住彎起眼睛。
「它很喜歡你。」
李聿嘴角微勾，順勢回道：「它也喜歡你。」
姜也目光微垂，幾乎是下意識地接了他的話：「那你呢？喜歡我嗎？」
李聿微怔，沉寂的臉上令人揣測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或許是他已經習慣姜也喜歡打直球，突然爆出什麼可怕的問句來，也不足為奇。
他的沉默，或許就是最好的拒絕。
當然姜也也習慣了他的拒絕，只是訕訕一笑，多問了一句。
「那我能知道，李老師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嗎？」
李聿並沒回答她，只是起身說道：「時間不早了，明天還有工作，早點回去休息。」
見他欲走，姜也犟勁一上來，直接捉住他的腕心，靠近他一些，直勾勾地盯著他問。
「我知道李老師可能不喜歡我，但我也是真的好奇，你就不能和我說說嗎？至少讓我明白我和你喜歡的女人距離有多遠。
又或者說，你……拒絕我的理由是什麼呢？明明我能感覺到你身體不排斥我的，不是嗎？」
雙方的感覺，在某些時刻都能非常強烈地感受到。
可冷靜下來後，他一次又一次地推開自己。
所以姜也十分好奇。
李聿微微眯眼，打量了她一下後才緩緩開口。
「我記得我對你說過，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不要對我抱有過高的期望。」
「至於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為什麼會拒絕你，理由都不重要。
南枝，你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有一天我會離開這里，去一個你可能永遠都不會去的地方。」
換句話來說，他就是不想談戀愛，不想有任何的羈絆，是嗎？
姜也這樣想，也忽然反應自己的情況也大差不差。
她總有一天也會離開夷南，去一個自己現在都不知道的地方，或者她以後會不會有命活著，會不會逃一輩子都不確定。
畢竟姜家那邊不是那麼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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