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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杏眨眨慧黠的眼睛,說:「這件事確實突然,不過我相信花斑夫人和寶珠小姐已經有眉目了,才會叫我們下去說話的。」
「嗯。」白明塹仍是一陣迷惘。
池杏跳下床,身上雪白、身姿靈活,窗戶透入的陽光下像一尾游魚。閃耀著的光芒讓白明塹一時移不開眼,卻又有禮義廉恥的束縛使他快速地垂下眼睛,不敢細看。
池杏一邊披起衣服,一邊回望白明塹,見高大俊朗的白明塹跟犯錯的小學生一樣紅著臉頰低著頭,他只笑問:「怎麼了?」
池杏倒沒想到「白明塹不敢看自己的身體」這方面去,畢竟,黑明塹的沒羞沒臊給池杏的印象太深了。池杏只以為他還在懵逼。
「不管怎樣,我們先下去吧。」池杏蹲下身子,雙手搭在白明塹的膝上,「夫人和小姐還在等著呢。」
白明塹本身低著頭,便沒看池杏的臉,只看到池杏一雙手伸於自己雙膝之上。池杏的手,不是傳統意義上美人的手。傳統來說,美的是玉手嬌慵、素手纖纖,柔若無骨、皓白如玉。而池杏的手是狼的手,儘管化為美人姿態,十指卻不纖細,修長而有力,骨節存存藏著狠勁,雖然未露出利爪,卻已蘊鋒芒。
就是這樣的手,才讓白明塹覺得是最漂亮的手。
白明塹腦中竟隱隱有了一絲記憶,似是想到這雙手攀在自己雙肩上,用力地划過自己的背脊,留下那樣深刻的觸感。
白明塹便轉身扭頭往鏡子望去。他果然見自己的後背上有著一道道暗紅的指痕,顯然是被抓撓所致。
白明塹眼中茫然漸散,只說:「我們還真的……」
池杏見白明塹背上的紅痕,十分詫異,他還不知道自己激動的時候在白明塹身上留了痕跡。他竟有些不自在,無話找話說:「這你就信了?」
白明塹認真道:「當然,除了你以外,我不可能讓誰在我身上留下痕跡。」
池杏愣了愣,才回過神來:越高級的妖獸自愈能力越強,像白明塹這樣的天煞凶獸,就是腦袋掉下來了五分鐘之內就能再長一個。更別提只是池杏無意識劃下的幾道抓痕了。
像是黑明塹在池杏身上胡鬧的印記,就已消去,池杏現在身上是光滑無瑕,那是他自愈能力所致。
正常來說,池杏抓了明塹一道,疤痕大約一分鐘之內就會消掉。
而明塹現在身上還留著紅痕,只能說明一件事:明塹自己要留下這個,故意延緩自身自愈的進程。
白明塹沒有意識,這估計是黑明塹在【敏感詞】時候做的。
池杏臉頰微熱:「你倒是記得這個?」
白明塹道:「其實不記得,只是能夠明白我這麼做的原因罷了。」
池杏倒沒多言語了,靜靜把衣服遞給白明塹。
白明塹穿了衣服,回頭再看池杏,眼中更為繾綣,真似看著新娶的老婆一樣,柔情中帶著幾分新鮮。
池杏被【敏感詞】的時候倒沒那麼臊,卻是衣冠楚楚的時候被白明塹輕輕看一眼,就臉熱得能煮雞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他們穿戴整齊後,便一併往樓下客廳去。
原以為只有花斑夫人和明寶珠兩母女在那兒,沒想到,子車和明德也在,而且氣氛十分尷尬。
明德站起來,聲如洪鐘地說:「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我強迫了子車!」
子車已經尷尬得想找個洞鑽進去。
花斑夫人惱道:「是你開了菊,怎麼能是你強迫子車?」
明德說:「我主觀能動性比較強,我坐上去了自己動!」
「……」花斑夫人再次被胡狼之詞擊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池杏和明塹也到場了,聽到了明德的話,他倆都震驚得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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