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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然后讲道：“虽说你至今没有传承，但却可以做到同境界无敌，想过这个问题没有？”
南行很快接话说道：“因为我这具道身，还有那些先天神通。”
“没错。”顾言施法以真元凝出一幅图像，上面有着一个简化的人形和同样简单的书。“实际上，修道本来不需要功法。”
“修道者，做的事情无非是夺取天地元气化作自己的力量，让自己得以长生。但这是后天方式之一……”
“这个世界并不只有天行大陆，在远古时代遥远的其它大陆甚至有着所谓的巨人……总之，有着许多先天体质就很强大的生命，这些生命不需要修行，一样可以长生以及毁天灭地。”
“如此看来，其实你也并不需要功法。”
顾言所描绘的图发生改变，那是一个打坐的人，而人前摊开着一本书。
“修道者之所以需要功法，是因为按照具体的方式缓慢夺取部分天地造化、先掌握部分法则是一件相对简单的事情……如果毫无目的，那么疯狂的吸取天地元气最后也只会让自己失去自我意识，而不是思考出如何更有效率的吸取天地元气以及利用真元这种力量。”
虽然顾言说的有些不好懂，但南行听懂了他的意思：境界和功法并不绑定，本质在于修行方式。
自己作为天生剑体有着先天神通和强大道身，功法对他而言反倒并不重要，继续走先天的路子或许能走出一条自己的道路……
“你这是在为我解惑？”
“是啊。”
南行对顾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还请继续。”
顾言很自然的说道：“你知道大乘之外的境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