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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抽身也不會驚動太多人。
廢標那件事是一場震動，這陣子項樾対亦思的部門業務幾乎沒有干預，就是震動後的餘波，項明章說：「所以任濛選擇在這個寬鬆的時機脫身。」
楚識琛道：「但対李藏秋來說，這不是一個好時機，本就損兵折將，他一定不願意讓任濛離開。不過任濛這些年掌握的東西，應該足夠讓李藏秋妥協。」
項明章說：「他們是互相牽制，一旦拆夥，任濛很可能會離開這個行業，甚至是國內，否則李藏秋不會放心。」
楚識琛拿出一張名片，平時跟項明章交際應酬，收到的名片多如牛毛，他篩選後保存著，說：「這是一家有名的獵頭公司，我想查一下任濛最近接觸過誰。」
「你默默做了這麼多，現在才跟我開口，恐怕不止想查這個吧。」項明章問，「你還想查什麼？」
楚識琛說：「查帳。」
誰也不是傻子，有問題的帳目一定做過「美容」，但世界上沒有完美無瑕的帳目，動過手腳必有破綻。要想查清楚，需要更多的時間，更加深入。
楚識琛需要更大的權限。
每周的例行文件擺成一行，第一個永遠來自財務部，項明章早已明白其中的暗示，問：「你早盯上了財務部，所以任濛辭職才會引起你的注意？」
「這只是原因之一。」楚識琛跑去醫院，又跑來這裡，生怕遺漏一絲真相，「我擔心出現一個翟灃20。」
眼看又有翻舊帳的風險，項明章記得在梧桐小徑那一天，楚識琛說他給的補償不夠，先欠著。
大概是時候了，項明章答應道：「你去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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