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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是对的，”他说。“你比人们说的要善良得多。”她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大多数人会很高兴看到一个试图伤害他们的人忍受一辈子，但你仍然担心那个年轻人的未来。”
他们沿着街道走，拐了个弯，托丽摇了摇头。“你太相信我了。我只是不认为一个孩子应该因为一个没有伤害任何人的愚蠢决定而忍受他的余生。即使他对我有意见或者不喜欢我，我也不想让他这样受苦。正如一位伟大的哲学家曾经说过的，‘我还是想看你吃饭，只是不要在我的桌子上。’”
君士坦丁对此感到惊讶，眨了眨眼。“哪个哲学家说的?”
图帕克。“我在一本不知名的书里读到的。”
她停在福图纳咖啡馆前，康斯坦丁笑得更厉害了。“那是一本很棒的书。”他为她打开门，跟着她走了进去。
托丽径直走到后面，挥了挥手。“嗨,托拜厄斯!你们有那种肉饭配鸡胸肉吗?我要一个和一个奶酪三明治。两杯咖啡，一个蛋奶冻，再来一片你今天吃的派。我明天可以把集装箱带回来。”
托拜厄斯点了点头。“我们会为您准备好的，托丽夫人。”
托丽倚在柜台上笑了。她看了看康斯坦丁，后者似乎不打算点菜。“嗯……你要吃点什么或喝点什么吗?”
他环顾四周。“你有什么建议吗?”
那是一家咖啡馆，托里不确定自己喜欢吃什么。她不记得贝尔科伊教堂有任何饮食限制，但不想建议他不能吃的东西。她微微皱起鼻子，上下打量着他。
“你喜欢咖啡吗?”
“我做的。”
“好吧。托拜厄斯，”她说，向后靠在柜台上。“能给我一杯加粉的泡沫吗?”
“当然，夫人。”当托拜厄斯的哥哥把她点的食物打包时，托拜厄斯拿出一个小铜锅，放了一些水。他量出细咖啡粉，开始加热小铜壶。“这位先生要糖吗?”
“请给我一点。”康斯坦丁看着托拜厄斯说。
托丽的食物装在一个帆布袋里，咖啡装在一个特殊的陶瓷罐子里，瓶盖上有一个小洞。托拜厄斯把咖啡从火上拿下来，然后让它休息一会儿，把它放在她身边。空气中充满了温暖的气味。托丽饶有兴趣地看着咖啡被倒进一个小杯子里。
过了一会儿，它被放在君士坦丁面前的柜台上。“享受”。
“谢谢你，先生。”康斯坦丁拿起杯子的小把手，吹了吹顶部，然后喝了一口。
托丽很好奇他会不会喜欢，就看着他喝。他的眼睛似乎睁大了，放下杯子时，脸上洋溢着愉快的微笑。他的灰眼睛抬起，与她的蓝眼睛相遇。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不过滤的咖啡?”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我没有。”事实上，这只是一种猜测。她曾经在希腊遇到一个与他同名的人，所以她就选择了这种世界版本的希腊风格咖啡。她知道这是一个肤浅的理由，但惊喜的是，她猜对了。她回头看着托拜厄斯。“总共多少钱?”
“七十三铜币，夫人。”
她把手伸进口袋拿出钱袋，却看到柜台上放着一枚银币，于是她向前推了推。
她看了看康斯坦丁，他继续喝酒。“齐索斯先生，我可以付你的咖啡钱。是我问的。”
“不，”他说。“我请您和我一起点餐。”
托丽摇了摇头。“我不能接受。”
“求你了，格瓦拉夫人。我是先来打扰你的。这次让我来付吧，”他说，对她的抗议无动于衷。
她犹豫了一下，把头歪向一边。她扬起眉毛。“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咄咄逼人，齐索斯先生。”
她看着他的嘴唇弯成一个笑容。他的眼睛带着顽皮的光芒盯着她。“那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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