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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问题欠妥的陈蓉一脸羞愧：“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周宁抬起头，“那时我在清江浦，后来不得不回来处理这起案子。陆吾是负责此案的警察，他抓住了杀害我哥的凶手。其实也挺幸运的，也正是因为那次，我结识了骆康。”
“啊，对，后来周宁还救过我呢！”骆康接着说。
周宁看着和谐的两人，嘴角不禁上扬，但很快又收起来。
她又看见那个虚影了。
“他出现了，就在那。”陈蓉直勾勾看着前方，还用手指着。
两人回头看去，除了门口的鞋柜，置物柜，没有其他人。
周宁想起陈蓉之前说的，问：“再确定一下，是陆吾吗？他在干什么？”
陈蓉走到虚影面前说：“你们真的看不到吗？”
“没事儿，我们不用看到，你告诉我们就行。”
“他好像拿着一个手电筒在查找什么，是……是一本书，他在翻书。”
陈蓉伸手想去触摸，跟上次一样，虚影迅速消散了。
骆康和周宁就站在一旁，看着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还伸出手比划着什么。
……
王珂家。
“解开了吗？”赵拾问。
“这是4*4的规格，需要通过移动将打乱的数字还原到正确的排列状态。好了，幸不辱命！”
看着排列整齐的数字，陆吾突然看向得意的袁野：“……，这样的数字有什么意义吗？或许原先打乱的数字才是凶手想要告诉我们的线索。”
听到这话，一想到自己可能亲手毁了线索，袁野吓得愣在原地。
“好了，别吓他了，”赵拾拍拍袁野的肩膀，“刚才上手的时候，你自己没发现上面的数字是后来贴上去的吗？下面木板上所刻的应该才是正确的线索。把它撕了吧。”
袁野依旧不敢动，这要是撕了，可就真是毁坏证据了。
赵拾看向陆吾怪道：“你看看，算了，我自己来。”
贴纸撕下，木板上果然露出了原有的刻字。
5124
2851
3830
000
经纬度？不可能。电话号码？没这么长。身份证？还是短了。
一个个猜想被否决。
线索太少，可能性太多。
该去问问胡小琳了，毕竟凶手曾和她通过电话。
回到警局，陆吾将这串数字递给了她。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胡小琳摇头。
“你不能看出一些特殊的日期吗？比如5.12是某人生日之类的？”陆吾缓缓诱导。
胡小琳看了看再次摇头：”五月十二日那天并不是我生日，那天很不好，我还加班来着，一直到凌晨，天都快亮了。”
“哦，我想起来了，”胡小琳精神一震，“我知道谁是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