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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審美。
不一會兒，路景行找到了要找的書。向著收銀台走過來，步子沉穩。
陶不言站在收銀台後面，接過來路景行遞過來的書，是一本封面上畫著鹿的兒童畫冊。接近於十成的品相，國產，作者是自己見過的名字。應該不值什麼錢吧，但藝術這東西不能以常人的認知來估價。
陶不言掃碼後，發現收銀機顯示是一個打五折後的價錢。果然，藝術這東西是無法以常識來估計的。
路景行依舊是和昨天一樣支付的現金。
「今天買的是兒童畫冊，是打算送給孩子嗎？」陶不言在找零的時候開口，他的聲音有些比往常顯得輕柔，微微拖長的尾音像是在向人撒嬌的貓。
「我沒有女朋友也沒有妻子。」路景行語氣認真地答道，只是這個回答有些文不對題。
「那也不代表你沒有孩子呀！」陶不言將找好的零錢遞過去，臉上掛著戲弄的笑意。
「確實。但我覺得這應該讓你知道。」路景行到是一臉認真的表情，「這畫冊是我的一個朋友托我買的，他最近接了一個兒童作品的插畫工作，拜託我幫他找一些兒童畫冊學習一下。」
「是這樣啊，那我已經明確得知道了。」陶不言溫柔得笑著，目光中明顯帶著開心。
「你應該知道的是，我沒有女朋友也沒有妻子更沒有孩子。」路景行再次堅定而認真得說，深邃的眼睛筆直而認真地望著他。
陶不言看著表情異常認真的路景行，用像是哄小孩子的語氣開口，但微微上揚的嘴角顯露出主人喜悅的心情，「是、是，這個我也已經知道了。」說著將包好的書遞過去，「謝謝惠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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