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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子孝’，忍了这么久还是没忍住念叨。
陆乘现在一看他爹就想到玳瑁猫，也没脾气了，说话也不顶人了，说：“爸，辛苦你了，我先上楼回消息，你和猫猫玩吧。”
陆董：……
“他忙了几天也是累了，算了不说他了。”陆董改口。
陆乘跑楼梯跑一半又下来，“哥，你上来一趟，我有事找你。”
“……”陆羽不想去。
两兄弟在楼梯道碰头，陆乘拿着手机问他哥：“你说，我是说假如，哥你一直喜欢的是女人，但你和男人发生了关系，你还会喜欢女人吗？”
陆羽：……
“首先，我喜欢工作，不喜欢搞对象。”
“其次，虞清和之前性-取向女生，你确定这个消息来源正确？”
陆乘：“他之前在采访里说过的，没谈过恋爱，但高中时候有喜欢的女同学，我记得很清楚。”
“高中啊。”陆羽提醒弟弟，“虞清和的高中，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啊？”
陆乘总觉得高中就在眼前，确实是，于他而言，高中毕业也才三年左右。高三重新复习那年特别漫长深刻，简直是宛如昨日，对照虞清和，一想到虞清和高中喜欢的女生，总觉得近在眼前，于是危机四伏，看谁都是潜在情敌。
……十年了吗。
陆乘一想，虞清和今年二十九，十年前十九岁，说十年都是少的，“……哈哈哈哈，这样就好，这么久了，挺好的。”
傻笑两声。
“不对，还是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