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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欣心中覺得好笑。這兩兄弟都是一樣的，第一次見著她的時候都顯得靦腆得很。這也是他們性情純真吧。
關氏招呼道：&ldo;都別在外邊杵著了，快進屋吃飯吧！&rdo;
關氏和趙光明是長輩。自然坐了上席。關文高興，和他姑父喝了不少酒，趙昌會和趙昌生也陪著喝了一些。席間趙昌生一直說今日的酒菜比往日要好吃得多。夾了一筷子溜肥腸還喃喃，&ldo;咋這豬腸子也能這般不腥臊還好吃&rdo;，卻也不尋求答案，只管餵飽自己的肚子。
關氏默默吃著飯菜，甚少言語。李欣眼睛看著，時不時給趙光明和關文添酒水，看關文喝酒沒個盡頭，眼底又泛起擔心，想勸又覺得不是時候。
酒足飯飽，關文也不是貪杯的人。讓李欣幫著關氏收拾飯桌。他已經有些醉了，腦子裡不過還保著一點兒清明，大著舌頭問趙昌會：&ldo;你那酒樓收益如何？每個月家裡的開銷還對付地過去吧？&rdo;
&ldo;大表哥，我們家沒事兒的，一切都好。&rdo;趙昌會答了他一句。扭頭問關氏。&ldo;娘，要不要給大表哥煮碗醒酒湯？我看他都有些醉醺醺的了。&rdo;
關氏手上動作沒停。望了眼關文說：&ldo;阿文媳婦，你去給你當家的煮一碗醒酒湯去，這兒我來收拾就好。&rdo;
李欣便應了一聲，過去揉了揉關文的胃，沒好氣地避著人瞪了他一眼才去了灶間。
關文呵呵笑，&ldo;我沒醉，今兒高興……&rdo;
又大著舌頭跟趙昌生說：&ldo;你在酒坊可不能光學捶酒糟子，還要學其他的……多點兒手藝在身上沒壞處，以後討媳婦也有本錢……&rdo;
趙昌生紅著臉點頭，去拉關文，&ldo;大表哥去屋裡躺會兒。&rdo;
&ldo;我不躺，待會兒還要回崔府去……&rdo;關文嘟囔道：&ldo;家裡夠小的，不夠睡，要回去的。&rdo;
關氏三下五除二地把飯桌收拾好，瞪了眼趙光明，&ldo;你們爺倆喝點兒酒也不知道節制一些，這下阿文喝醉了可怎麼辦？&rdo;
&ldo;讓他媳婦伺候他……&rdo;趙光明理所當然地晃著腦袋，看樣子也有些暈頭暈腦了，&ldo;阿文不是娶妻了嗎……&rdo;
關氏恨恨地輕聲罵了句，讓趙昌會兩兄弟先去把趙光明抬回臥房，攙了關文在一邊的靠背椅上坐著，&ldo;阿文，你先自個兒清醒清醒，待會兒你媳婦就給你煮醒酒湯來了，啊。&rdo;
關文無意識地點頭，關氏鬆了口氣，跑去灶間，見李欣正忙著煮醒酒湯，咳了聲道：&ldo;阿文像是醉了，今晚就留在家裡睡吧。&rdo;
&ldo;謝謝姑姑，不過阿文說了今兒得回去的，我們的東西還在崔府里放著，跟崔府管事也說了還要住一晚……而且在姑姑家也不方便……&rdo;
趙家只有兩間臥房，趙光明夫妻一間，趙昌會趙昌生兄弟倆一間，的確騰不出別的地方來。
關氏擰了眉頭，&ldo;可是阿文這樣子……&rdo;
&ldo;他平常不喝酒的，等給他醒了酒，再待會兒他就清醒了，沒事兒的。&rdo;
李欣笑著道，手拿著大勺順時針地攪拌著湯。關氏低低嘆了口氣，也忙起灶間的活計來。
關文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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