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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为什么心情不好?”
西门一川没好气地说:“你看我像是敢问的人吗?”
九婴收起龙牙,冷冷道:“以后公主每见你一次,都要向我汇报。”
西门一川作揖道:“知道了,祖宗。”说完转身离去。
九婴返回房间,看着窗外的明月,心情有些沉重,就这样坐到了天蒙蒙亮,方才胡乱睡下。
祈福礼开始前三天,夜月要先去夕和国祠给先祖上香,祈求先祖羲和的保佑。
夜月今日的吉服比往常更加隆重,头上的冠也重了许多。
她感觉身上好像上了枷锁,连转身也不容易,背对着夜容道:“你也别光看着了,跟我一起出去。”
夜容笑着应答:“是,月公主。”
出了承华殿大门,早已有穆良和许多司天阁的巫官站成两列等着,众人都身穿吉服,显得气氛庄重严肃。
穆良见夜月出来,忙过去扶着夜月,领着众人朝夕和国祠走去。
到了祠堂,巫祝也在等候,夜月的母上沅妦女帝也在一旁等着夜月。
夜月跪在夕和国祠的先祖排位前,她的脖子被华冠压的有些酸,巫祝大拿出三柱刻着太阳图腾的香,对她说:“敬告天地日月,幽冥无界,先祖有灵,以此微仪,诚表敬意,愿我东夷千秋万代,繁荣昌盛。”
夜月刚要伸手去接,香却断在了她面前,祠内众人惊慌不已,沅妦女帝率众人赶紧跪下,祈求先祖保佑。
巫祝大人也跪在夕和国祠的牌位前,对着牌位起誓道:“先祖责罚,吾愿承受,从现在开始,九九八十一天内,吾诚心祷告,还望先祖恕罪,八十一天后,吾愿代公主以身殉祭。”说完带领众人向先祖牌位叩头。
夜月见此,心中惊慌,也在心内默默祈祷,请先祖不要生气。
巫祝大人叩完头后,又重新拿了三柱香,递给夜月,夜月接过香后,小心翼翼地插到牌位前的香炉中,身上的吉服感觉更加重了。
她退下后,见巫祝大人在穆良耳边耳语几句,穆良站起来对大家说:“巫祝大人要在这里祝祷,还请众位起身离开。”沅妦帝起身后给了夜月一个眼色,夜月赶紧起身跟随。
出了祠堂,沅妦帝对夜月说:“今日之事,恐不吉,你每天都来祠堂外一同祝祷,三天后你的祈福礼要推迟了。”
夜月低下头,沉重地说:“是,夜月明白了。”
夜容扶着夜月在回承华殿的路上,安慰道:“月儿,没事的,你以后每天去诚心祷告,先祖一定会知道的。”
夜月心下不安,道:“以前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事,难道我不适合做女帝?”
夜容道:“呸呸,别瞎说,你要是不合适,这夕和国就没有合适的人了。”
夜月心中郁闷,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听声音就知道是穆良,她停下脚步。
穆良追上来,看着夜月满脸失落,拉起她的手说:“月儿,别难过,这说明不了什么,这几月我会很忙,师父八十一天后会以身殉祭,我可能没有时间去看你了。”说完他放开夜月的手,急匆匆地走了。
夜月知道巫祝大人要以身殉祭,心中更加难受,她想抬头看看天,却被头上的华冠压的抬不起头,只能微微仰起脸。
夜容担心地看着夜月,想要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一路默默地搀扶着她回到承华殿。
夜月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回来后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夜容命人给夜月卸下华服,夜月看着夜容,流下两行清泪。
到了晚间,夜容终于开口:“月儿,明天还要去祠堂在祝祷,早点休息吧。”
夜月还是没有说话,夜容拉着她躺倒了榻上,夜月抱着夜容,终于哭出了声。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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