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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
范悦为什么跟姜息说报价，没有跟自己说，要通过姜息跟自己说报价？
原来并不是不信任自己，要真的不信任自己就不会把报价告诉姜息了，因为姜息肯定会告诉自己的。
范悦这样做的目的只是想考验一下自己会不会接受这些不劳而获的成果，苏灵海突然明白了范悦的用意。
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对她最近的一些不满意，瞬间就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觉得范悦是想通过这种方式锻炼自己，给自己机会，让自己能够更好更快速地成长起来。
一想到范悦这层用意的苏灵海有些着急，因为竞标会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自己又没有经验，也没有自己做一个估价。
于是便着急地对姜息说，“怎么办？我没有做过，又没有经验，也没有多少时间了，要是让范总失望了怎么办？”
姜息看着有些着急忙慌的苏灵海，抚慰道，“别着急，我会告诉你基本流程该怎么做，但剩下的具体操作我是不会帮你的。”
苏灵海心想，不会帮自己，那自己得多加把劲啊，自己是姜息介绍进去的，可不能给姜息丢脸！也不能给自己丢件，让别人瞧不起自己！
姜息看着若有所思的苏灵海，接着说，“你把我前阵子买的那些书抽空看看，会对你有帮助的。”
苏灵海应道，“好，我知道了。”
姜息看苏灵海并没有表现出很沮丧的样子，接着说道，“也可以抽空去网上查一下，等过几天你做好估价分析，拿过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眼下苏灵海也没有心思去吃饭了，跟姜息说，“直接送我回家吧，我不想吃饭了，现在想赶紧回去查点资料。”
姜息却不赞同，“海海，不必急于这一时，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饭，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干活。”
没等苏灵海开口，姜息又说到，“海海，你该明白我的，不是我心狠，只是这件事需要你独立去完成。”
苏灵海当然明白江西的意思，觉得姜息真是自己的好朋友，遇到了事儿不会一味地帮助自己，而是想训练自己独立的能力和工作经验。
苏灵海笑着对姜息说：“好！先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