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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特地找了一件高领的衣服穿着，程然却非常坦然，直接下了楼。
师青阳早就知道程然虽然偶尔会很害羞，但也常常会异常“奔放”，最终对这一切见怪不怪——其实程然这么做，他还会觉得很甜蜜。
甜蜜归甜蜜，当然也有些扎眼，两人下楼的时候，程旭泽就干咳了起来。
“爷爷你嗓子不舒服？”程然好奇地问道。
“不是……然然，你的药剂做的怎么样了？”程旭泽最终还是决定不想别的了，直接问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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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归甜蜜，当然也有些扎眼，两人下楼的时候，程旭泽就干咳了起来。
“爷爷你嗓子不舒服？”程然好奇地问道。
“不是……然然，你的药剂做的怎么样了？”程旭泽最终还是决定不想别的了，直接问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