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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西斯听闻了塞伦特的诉求有些惊讶
我是让你去图书馆看书没错，但是直接跨越到了这一步可还行？
不过倒是也没有拒绝
“你退开一些，即使我收敛力量，但该有的防备还是要有点的”阿卡西斯开始蓄力，身为幻术系并不代表他没有攻击性质的魔法
况且，撕裂空间只需要强悍的精神力就足够了
塞伦特点头，后退，他可不想被再砸一次，这一次可不会向上次那么好运
至于阿卡西斯对于屋内的布置倒是毫不在意，值钱的东西早带在身上了，放在外面的也就是充充门面，毁了也就毁了
精神力轰出，引发空间震荡
和塞伦特之前观察到的差不多，只是这一次更加直观明显，肉眼可见
波纹扩散，正中心空间开始出现裂痕
黑色开始向四周蔓延
“这是初始的空间破碎，接下来还需要固定空间通道，不过如果你只是观察的话，或许闭合会更加直观一点”
“闭合？”
阿卡西斯点头：“位面之所以能独立于虚空中，便是因为他属于一个循环，而一旦这个循环被打破，位面便会开始自己修复”
“可是为什么？”
塞伦特还没说完，阿卡西斯继续道：“所谓灭界，就相当于毁灭控制空间修复的中枢，一旦位面的核心被破坏，便会开始毁灭”
“仔细看吧，闭合开始了”阿卡西斯指了指空间裂缝
空间很神奇，打破后，黑色如细密的蛛网扩散在破口附近，此时它们已经开始消失了
这就是愈合的征兆
塞伦特细细感受，空间修复的过程肉眼只能看见闭合，但是无法观测微观层面，但是精神力可以
或者说，塞伦特的精神力可以，就像他可以感受到空间物质融入空间那样
所谓愈合，其实就是空间挤压，让世界严丝合缝罢了
不过塞伦特发现，这就是拆东墙补西墙，裂缝愈合的过程中，周围的空间也开始变得薄弱，虽然没差到哪里去，但确实是弱了
“修复空间，靠的是什么？”
“不知道，这是世界自己愈合的”阿卡西斯摇头
“难道没有人研究过？”
“或许有吧，这些东西都是空间系该研究的，我只是个幻术系”阿卡西斯无奈，哪有幻术系天天想着空间愈合什么的
世界不打没就和我无关
“有人尝试过，在同一点多次打碎虚空吗？”塞伦特又问到
阿卡西斯思考：“据我所知，有的，不过后来好像因为什么停止了，这人不是我们协会的，好像是教会的人”
“阿卡西斯大人，可以请你在那个位置再破开一次空间吗？”
此时的空间已经愈合
阿卡西斯点头，也不废话，精神力再次轰出，这一次裂缝扩张的要比上一次大一些
阿卡西斯皱眉：“打破空间变得容易了一些，但是并不多”
塞伦特继续观察着空间愈合
空间确实是在愈合，但更像是将周围的空间物质强行挤压过来，这回导致整体空间物质浓度变少，而且是从附近开始的，然后逐渐稀释过来维持平衡
对此，塞伦特猜想，是否每一次打破空间都会导致空间物质的流失，虽然通过时间流逝，可以恢复，但是空间物质的总量确实在减少
现在的情况，只是因为这点空间物质的损失对于整个位面来说微不足道，甚至不足以抵消位面自我诞生空间物质的速度？
位面是在增强的，这可以从不断产生的魔法物品材料看出，或许漫长岁月以后，这里将会人人拥有成就神明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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