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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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絨極快地一蹙眉,還未開口,就見他微一振袖,從漆黑的袖擺里滾出了一顆瑩潤的珍珠,珍珠耳環。

他壓身上前,撩開了她耳下的發,撫著她耳垂,上頭是另一顆圓潤透粉的珍珠:「阿悍爾沒這樣式,誰送你的?」

她在親吻間不但丟了鞋,丟了襪,還被悄無聲息地摘走了耳環。

封暄這個渾球,摘一顆,還要留一顆「罪證」在她耳朵上,親夠了,把她的神思敲散了,才正兒八經地開始算帳。

司絨輕輕地倒吸口氣,說:「殿下是要講公事,還是要講私事?」

「你的敵友遍天下,李迷笛是你的仇家,那麼阿勒呢?」封暄面上沒有情緒,「他是你的敵人還是朋友?他是私事還是公事?」

這珍珠是沿海才有的好貨,圓潤無暇,光澤悠亮,封暄稍一作想,就知道這便是她篤定封暄不會出兵阿悍爾的底氣之一,既然連李迷笛的底子都清楚,那她與阿勒認識又有什麼好奇怪。

司絨被他不輕不重地捏著耳垂,輕輕地笑了。

「沒有永遠的敵人,殿下半年前不也是司絨的敵人嗎?如今我們是盟友,阿勒對我來說是敵是友,這是殿下說了算,殿下若與塔塔爾與仇山部為友,那阿勒就是我的新盟友了。」

新盟友。

這三個字刺激著封暄。

「但,」司絨把控著談話的氣氛,把阿勒這張牌打出來就行了,不能真惹惱這尊大佛,她微微錯開眼神,「但我喜歡跟殿下玩兒,阿勒不是個好選擇。」

喜歡。

這兩個字著了魔一樣在他腦中不斷地重複,他的眉目松泛下來了,有被這兩個字愉悅到。

司絨笑意不散,她拂開了他的手,在封暄平靜的目光里撫上左耳,那細細的銀針從柔軟的耳朵裡帶出來,極細微地扯動了她的耳垂,封暄看著,目光里漸漸有意味不明的深沉。

司絨拉起他的手,把另一枚耳環也放入他手中,說:「我的牌打出來了,殿下能與我談談阿悍爾和北昭的未來了嗎?」

她就這樣把劣勢扭轉了回來,那眉眼揚著,暖光透過她的小辮子斑駁地落著,再一次與他站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你能用塔塔爾部和仇山部引我急躁,引我打出底牌,我也敢把牌攤在你面前。

來啊,都別遮掩。

他們沒有正兒八經地談過阿悍爾與北昭的局勢,司絨以退為進,把談話的氣氛烘到了這個高度,底牌就是為了達成目的而存在,不管它的實現方式是主動打出來,還是被動被揪出,只要能達成目的,司絨都不介意。

屋內安靜。

空氣里仿佛瀰漫兩股冷暖氣流,在極低的氣壓里迸出雷星與火花。

封暄手裡躺著兩枚耳環,忽而往後一拋,兩道高低弧線一閃而過,「嗑嗑」兩聲,圓潤無暇的珍珠就這樣在狹小的廂房裡蒙了塵,沾了灰,滾到了幽暗的角落裡無人問津。

「嘖,殿下,」司絨略有不滿,她的動作沒他快,反應過來時耳環早被黑暗吞噬了,「你講不講道理。」

「講道理,好,」封暄身子往旁移,靠坐進了榻里,「我們便來講講道理,孤先不問你為何與阿勒走得這樣近,孤先告訴你,哪怕東面南面都遭了海寇入侵,也無法改變阿悍爾的局勢,有句話叫遠水救不了近火。」

「遠水跑得快,也不是救不了。」

封暄看著她,像看一個不聽話又打不得的孩子,那眉梢的笑意都在訴說她的天真。

他拉過司絨,讓她坐自個兒腿上,說:「再快,山南海域的水能在兩日之內抵達阿悍爾嗎,軍令只要兩日就能傳到八里廊,第三日,青雲軍和綏雲軍四十萬兵馬就能橫跨八里廊,站在阿悍爾的土地上,蒼雲軍從西南側包抄,阿悍爾會遭到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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