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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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絨笑笑地往封暄身上落了一眼:「殿下。」

兩人的招呼既疏離,又充滿大勢所趨的客套,又因為司絨的眼神抽得太快,餘味顯得有幾分冷淡。

一刻鐘前的調戲還縈在封暄耳邊,和此刻的疏離形成強烈的反差感,像冷暖氣流的交匯,頃刻間就在他心底迸起電光,封暄徐徐地轉了一圈扳指,任由那電光炸在他心口最軟處,泛起麻。

徐清弦高抬起手:「教諸位久等,這便請入席吧!」

說著引著眾人往側邊的窄門進了,從一條內廊穿過,來到一處露天的庭院,中間以梅花型擺桌案,每張桌案就是一片花瓣,湊成完整的梅花模樣,四旁枯木山石,水木明瑟,自然偕趣,還有一帶冒著氤氳霧氣的熱泉流經。

「老徐,你這宅子,別有洞天啊。」老蒙笑道。

「你別再趁酒興,把禪枝給徐大人扯斷嘍!我們可不想再看一回莽漢醉劍舞。」師紅璇打趣他。

「是這個理,這回升了官,我看老蒙是滿面紅光,徐大人這一園子禪枝是保不住了,難為殿下和公主,今日要賞一場別出心裁的劍舞。」工部古睿也是個實幹的年輕人,一眼先看這園子的構造是煞費心思。

「旁人想看還看不得呢。」老蒙揉揉鼻子,並起雙指作醉舞模樣。

眾人鬨笑。

這麼一來一回,氣氛就熱起來了,落座後,丫鬟魚貫而入,菜式豐富,不但美味,而且道道都能說出些名堂來。

酒過三巡,司絨來自阿悍爾,酒量不算差,也跟著大家喝徐清弦珍藏的陳釀。

梅花席沒有頭坐,朝東的一面是兩張小案,司絨和封暄各坐一邊,有過一兩次眼神交匯,都沒有交談。

席上眾人談酒談花也談正事,正事圍繞著八里廊榷場,古睿問起榷場何時正式開啟。

這事該問師紅璇,在座各部都算是她手底下的辦事人,她是統籌者,但太子在這,她不能越線先答,看了太子一眼,得到首肯之後,說:「八月十五。」

「喲,就這幾日了,公主可會親去觀禮?」徐夫人自個兒也是南昀書院的女先生,師紅璇就是她的學生,加之又是主家,便沒退下,留在了席上。

封暄不太摻和大話題,他知道自個兒插一嘴進去,就容易帶走話題風向,所以大多是和人單獨對談。

此刻正和另一側的徐清弦說話,聞言借著舉酒杯,往司絨那看了一眼。

老蒙暗道不好,筷子一擱,借著酒興,把這話勢沖淡了,說:「哪兒能呢,榷場事小,北昭與阿悍爾建交事大,這裡頭大大小小的事兒都得公主拿主意呢。」

司絨桌上一壺酒已經見了底,拿手背虛虛支著下巴,笑道:「蒙將軍說得是,確實走不開。」

老蒙側頭讓丫鬟把大伙兒的酒滿上,聲音洪亮:「我老蒙沒在座的文采,不會說好聽話,今兒高興,殿下和公主賞光,北昭與阿悍爾止戈向和,我請諸位一道走一個,為山河安定!為盛世太平!」

老蒙上過戰場,他腰間一道老傷至今碰了還會發疼,背上刀傷劍傷無數,他不屬於天生的將才,也沒有超群的武力,他用一身傷痛換來了今天的位置,他是個普通人,說的都是普通人的心裡話。

眾人感慨,一飲而盡。

老蒙這番話激昂澎湃,鼓得司絨心潮跟著涌動,酒意一道泛上來。

古睿已經喝醉了,扯著師紅璇和幾位大臣往邊上去,非要用石子枝條搭個榷場的模樣給人看,徐夫人也湊趣,叫人給古大人上一張長桌,要看看古大人的手上功夫。

那邊熱鬧喧騰,座上除了司絨和封暄,只有一個打盹的大人。

她側頭,手指支著額,偏頭看封暄。

封暄正撥著茶碗蓋,身姿挺拔,他也喝了不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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