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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端上了茶來，瑞王親自給小黃奉上茶，親切地說：&ldo;來，喝口水，我手下太粗魯了，沒嚇著小先生吧？&rdo;
小黃沒有多言，伸手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將茶杯放下。
幾個動作做得從容不迫，瑞王看得心中大喜，道：&ldo;小先生果然氣度風華不同常人，本王羨慕非常，請小先生在這裡暫住幾日，可否？&rdo;
小黃抬頭看瑞王，淡淡問：&ldo;我說不想，你就放我走？&rdo;
&ldo;呵呵……&rdo;瑞王搖搖頭，伸手過去想捏小黃的下巴，小黃本能的向後一躲，瑞王的指尖滑過小黃的下巴，觸手儘是柔軟……臉上的笑意更甚，瑞王站起來輕輕嘆了口氣，道：&ldo;本想陪小先生再坐一會兒的，不過無奈本王還有瑣事纏身，今日就到這兒吧，過兩日再來探望。&rdo;
說完，起身帶著冷牧離開，出門時不忘回頭看了文昌明一眼，低聲吩咐：&ldo;好好照顧黃小先生……別自作主張，要記得你的身份。&rdo;
文昌明臉色白了白，點頭連連，&ldo;昌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借我個膽子也不敢對黃小先生不敬。&rdo;
瑞王滿意地點點頭，快步離開了。
很快，房間裡就剩下了小黃和文昌明，兩人都靜默不語，良久，文昌明才抬頭問：&ldo;餓不餓？&rdo;
小黃搖搖頭，伸手輕輕地捶自己的腿。
&ldo;怎麼了？&rdo;文昌明輕輕靠近了一步，有些關切地注視著小黃。
&ldo;沒有……&rdo;小黃輕輕揉著腿，剛才敖晟捏他手腕那一下，到現在半邊身子還是麻的。&rdo;
文昌明突然毫無預兆地跪到小黃面前，捧著他的腳說，&ldo;你不舒服？我幫你揉……&rdo;
&ldo;不要！&rdo;小黃驚得趕緊把腳收了回來，但文昌明抓得甚緊，最後小黃掙脫了出來，鞋子卻留在了文昌明的手裡。受驚地往後退開，小黃緊張地看著文昌明。
文昌明捧著鞋子歉意地道：&ldo;你別緊張，我不敢做什麼的。&rdo;
小黃看著文昌明的舉動，還有臉上的表情，搖搖頭問：&ldo;你……怎麼會變成這樣？&rdo;
文昌明坐到地上，仰起那張醜陋的臉看著小黃，輕輕地說，&ldo;我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殷管家是我殺的，書院的火也是我放的。我強姦了嫂子，還勒死了她，後來用砒霜毒死了我哥還有店裡的夥計。在齊奕的大營里呆了一陣子後被發現，他砍了我一刀，以為我死了就把我扔到了野地，然後就被瑞王救了。&rdo;
&ldo;……&rdo;小黃就覺一陣心悸，&ldo;為什麼……&rdo;
文昌明歪頭，緊緊捏著手中那隻和他手掌差不多大的鞋子，笑：&ldo;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啊。我一直都想有一些作為，但就是不能成功。&rdo;文昌明呆呆地看著手中的鞋子喃喃自語，&ldo;我腦子裡經常會有些邪惡的念頭，我知道那樣不對，但我就是想做……&rdo;霍地抬起頭，文昌明看著小黃，&ldo;我本來覺得，全天下的人都是一樣的，大家都是裡面壞，外面好……直到我看見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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