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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几乎都是空的。”
“你去问包富贵啊！找他对质，看看我有多少库存，还有他从我这里卖出了多少货。”
“我手头上还有你的发货数据。”季布咄咄逼人的态势。
“你是请我来喝茶的呢？还是私底下审问我的呢？”程羡着急了。
“别生气！我们仅仅是闲聊而已。”
“我要回去了，没空陪你闲聊。”程羡站起来准备离开。
“你看，我这里既没监控，也没机器人，我们纯粹是喝茶，闲聊只不过是喝茶的佐料。”
“恕我无礼，失陪！”程羡跨出一步，往门外走去。
“请留步！否则你将后悔一生！”
“威胁我？”程羡停下了脚步。
“怎敢！我现在是求你留下来。”
“哈哈！”程羡苦笑。
“买完别墅后，你又购买了三十多个大冰箱！三十多个特大冰箱！能装下多少长寿肽呢？我估计够你吃一千年吧？”季布终于把问题摊开来了。
“你好狠毒！”程羡无法反驳，买冰箱这个事实无法抹去。
“没你狠！”季布把声音提得非常高，他不再心平气和地和对方聊了，他知道是时候收网了。
“你对我很了解嘛！你还知道我什么？”程羡终于服软了。
“你识事务的话，我什么也不知道，你的那些信息，那些数据也可以清零，你可以做一个真正的隐居人。”
“哈哈！”程羡仰天长笑，他终于看清楚季布的真面目，所谓的一诺千金，只不过是外表。
“哈哈！想想包富贵吧！我们彼此彼此而已。”季布也笑了。
“说吧，什么条件？”
“我的条件很简单，每天给我半粒长寿肽，我不要多，只要半粒，我做人从来不贪。”
“哈哈，每天天半粒，果然是两袖清风的好市长啊！”
“彼此彼此而已，哈哈！”
“行！我答应你。”程羡终于答应了。
程羡嘀咕着，用掉总比变质好，说不定某天就变质了，多他一个人不多，只完全意想不到季布是这种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