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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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呈眼神稍暗,被他看了個正著,他便一副不提這糟心事的樣子,而是轉了話頭問:「草民侄女……」

「非孤厭棄,是楚太傅家的九娘少個伴,孤自來憐惜這個妹妹,六娘行事妥當,孤才令她去給九娘作伴,若是孤真厭棄了她,何不卸了她的品秩逐她出府?」

他攜起他的手,也是一副欣慰的神情,「等到九娘病癒,六娘自然要回到孤身邊來。」

虞巽卿從自己被執著的手,隱生了雄心,越發感慨那信來得好。

帳外左融還舉了片紅葉,向楚崧炫耀起兒媳為他做的新鞋襪,「敬之還說阿贏不會針線,分明就是胡言,她為我做的那鞋襪可真是合腳。」

「敬之給我送來那酒也不錯,說在益州就只尋到那三壇,哪日府中宴會,也叫你嘗嘗,諸般名酒,都不如那三壇不知名的陳釀啊!」

「哈哈,也好,正好阿贏孝敬了一身蜀錦的新袍子,雖說我也一把年紀了,但是為了配你的好酒,也現一回眼。」

「正好敬之給我送了幾條好墨,那日拿來做幾篇詩賦,不枉費你的字。」

兩人一片和樂融融,見到虞巽卿出來時還笑著與他見禮。

劉呈看著婢女送他離開,叫了兩位老師進帳中,臉上神色變幻,將其餘人皆揮退了才開口。

「虞巽卿給我送了封信來。」

他竟直接把信遞給了左融。

左融好奇打開,才一眼就惶恐看向太子,「殿下,臣並未寫過此信。」

劉呈對他安撫一笑,「我自是相信太傅,不然也不會將此信給太傅看了,只是這字跡實在與太傅的字跡相似,孤看了也辨不出真假來。」

一旁的楚崧乍然想到什麼,從他手中拿過信仔細看了起來,半響才疑惑道:「這字跡不像假偽的,稚遠,你可受過什麼要挾寫下了什麼東西?」

左融也是一頭霧水,那字分明就是他的字,可他卻絲毫沒有印象,對楚崧的話也是不解,搖頭道:「未曾有人脅迫臣寫過什麼,敢問殿下,他可有說明此信從何得來?」

「他家的酒樓中。」

他恍惚回憶著,「臣是上酒樓招待過陸氏兩位才子,那日酒醉之後屋中還莫名多了兩個歌姬,說臣酒後輕薄,燒了她們的屋子,那日只是身上衣物被焚,又並未丟失些什麼,更不要說什麼信件了。」

劉呈凝眉,「那這信他是從何得來?又非偽造,難道他有通天之能?」

楚崧拿著信沒有看出什麼破綻,將信置於案上,「九娘臨臣的字便能像個五成,若是用心,她還能臨個七八成像,稚遠的字畫備受世人推崇,有人專攻他的字跡也不是不能,這信或是旁人模仿。」

左融才是滿腹的委屈,「這虞巽卿怎麼出了這般陰險之計?先前看他處理會稽百姓之事,還暗贊他一聲好心計,如今這信,哎,殿下,臣……」

「子衎絕不會懷疑老師。」

說完他便要把信送到燭台上焚了,被左融拉住,「殿下且慢,再想想這信怎麼來的。」

實則坐在一旁的楚崧已經想到了這信的由來,當初方晏要他一幅字,並未指定要寫些什麼,是不是那個時候,他們並非是要害自己,而是也想偽造這樣一封信,讓其落到虞巽卿手中,好讓他來向太子告密。

而那時候,方晏不會料想到沈當竟認出他與廉申等人有勾結,自己若被此信要挾,只會想到那廉申等人,猜測他們是與虞巽卿勾結。

那般情形下,從虞巽卿手中出來這樣一封信,他若不是個蠢的也該聯想到那副字是被虞巽卿利用了,從而猜測那副字,是被各般雕飾,成了一篇措辭恰當、內容合理的信,從而想到那信可以是毀掉虞巽卿的一步棋。

他當即便知道,這次的信一定與方晏脫離不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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