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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肉香肠焖出来的饭特别香，顾延川和赵元吃了一碗又一碗。
周老大从小吃面食长大的，几乎不怎么吃米饭，但是尝着味儿也停不下来。
一锅饭直接被三人一扫而空，最后的锅巴都没放过。
赵元和顾延川是会吃的。
锅里添了一把火，把锅巴铲碎成小块，加上沥米的米汤一起煮，就变成了贼香的锅巴稀饭。 两人吃的贼满足。
饭后，四个人硬是一口酒都没有喝。
赵元摸着肚子笑道。
“好久没吃这么饱过，这个年过得也满足了。”
顾延川点头道。
“这我赞同，我俩孤家寡人的，今年终于热闹了一盘。”
顾延川说起这话，周老大就在一旁忍不住发问。
“领导，首长，你们的亲人呢?”
这话落下，现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顾延川的笑容瞬间收敛，赵元眼里都浮现出一抹戾气。
李建国一看。
这是说错话了啊!
于是，赶忙转移话题道。
“领导，我看你们窗边摆了棋盘，要不，咱们来一局?”
李建国转移话题，赵元也迅速恢复神态，挑眉看着李建国道。
“建国，你敢和领导下棋?”
“我可从没赢过。”
“在他手下的输家，能从咱们门口排到东直门去。”
好家伙，口气还挺大的。
但是李建国向来喜欢挑战。
更何况早就抽中了神级围棋技能。
害怕一个普通人不成。
李建国眼里露出一抹狡黠来。
“那我可就要打破领导的记录了。”
这话说的，顾延川直接笑出了声来。
“口气倒是不小， 一会儿棋盘上见真章，看我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赵元闻言，在一旁煽风点火。
“下棋呀，没一点彩头可不行。”
李建国环视一眼整个客厅，除了一点硬性家具，完全没有啥值钱玩意儿。
这位领导估摸着比他都穷，拿什么当彩头?
对了，客厅摆了一个收音机，之前两人还在这里捣鼓，估摸着是新得的玩意儿。
于是李建国道。
“行，我要输了晚上再给你们做一顿饭。”
“领导要是输了，那把你那个收音机送给我。”
赵元哈哈大笑起来。
“那收音机是你们轧钢厂杨厂长送的，我俩还没摸热乎呢。”
顾延川正色道。
“讨好巴结之物，不留也罢。”
说完，整个人又反应过来。
“嘿，我又不会输。”
“都被你们给绕晕了。”
“不说不说，咱们直接上手，我要大杀四方了，让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看我的棋艺。” 话落，顾延川率先过去。
李建国丝毫不惧，挽起袖子就过去加入战斗。
四合院。
聋婆子废了一把力气才把傻丫扔地窖去。
从地窖出来，聋婆子把家门一锁，就从后院那个洞出门了。
出门以后，老婆子七拐八拐，到了一个破烂胡同。
进了一个院子，老婆子就被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给带进了屋里。
很快，对话声响起。
男人开口道。
“一个傻丫头拿来干啥?”
“老太太，你以前眼光挺不错的，怎么现在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