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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目的...不是助我行事来中原干什么？”夏无双把纸条摔在桌上，“说得挺好...安排妥妥的，妥个屁啊！到头来还不是得靠我自己！”
“殿下，依属下之见防人之心不可无，您应该留...”见夏无双把白眼珠瞪过来裘承忠急忙住口...
……
狼牙关通往天水城的官道之上，五个头儿光光的僧人正在赶路。
空心看看天色忍不住说道:“师父，咱们是不是快些走？”
走在最前面的普观头也不回的问:“为什么要快走？”
“弟子看天快黑了，得找客栈或者饭庄打尖呀！咱们带的东西都吃光了。”
“哦...原来是这样...”
话音未落前方两百步外的草丛中走出一大一小两只黄鹿，它们没有看到五个僧人还在悠闲的啃着路旁的嫩草。
普观脚下轻踢，一块拳头大的石块便飞出去砸在大鹿头上，劲力贯脑大鹿立刻倒地毙命。
“呶...有吃的了。”
他的四个弟子惊讶的相互对视，空见问道:“师父，您常说慈悲为怀方得善终，大鹿死了那只小鹿多可怜啊？”
大鹿倒下后小鹿出于本能吓得窜进了草丛，可是它太小了、离开母亲不知道该怎么办，转了一圈又回到母亲身边，用头触了几下母亲也不动急得小鹿呦呦鸣叫。
普观脚下微动又是一块石子飞去，把小鹿也打死了，“这就是善终。”
四个弟子更惊骇了，不明白师尊今天怎么了、所做之事大违禅天宗教义啊！空见因为自己一句话害死了小鹿，难过得都快哭了。
普观回头看到大喝一声糊涂，问道:“知道我为什么在你们的名字前面加个空字吗？”
他的四个弟子分别叫空明、空心、空见、空性，合在一起便是禅宗谒语明心见性，是禅天宗弟子修行的最高境界。
大弟子空明答道:“无即是有有即是无，空即是满满即是空，师尊是想点化我们禅宗真谛。”
“对，空即是无无即是空，禅天宗是空的、禅宗教义也是空的，我是空的你们也是空的、落日山更是空的。
肉即是谷谷即是肉，生即是死死即是生，所以今天我们吃肉。放好床，生火烤肉！”
在普观的指挥下空明把扛在肩头的木床放到背风之处，空见铺上羊毛毯、垫好靠枕，空心的行囊已空便去找柴生火，空性摘下水囊倒水奉给师尊、然后去把两只鹿拖回来...
四个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心里都疑惑万分，师尊今日所讲太过深奥他们一时无法领悟，但是他们知道只要是师尊说的肯定有道理、照着做就不会错...
鹿腿在篝火的炙烤之下渐渐变黄发焦，油脂滴落火中立刻腾起阵阵肉香，虽然缺少调味料也非常诱人...
普观靠在床上从怀里摸出个白银酒壶，啃一口鹿肉喝一口酒，吃得顺着嘴角流油，猛然抬眼见四个弟子都呆呆的看着自己纳闷的问:“你们怎么不吃...很好吃的。”
四个弟子相互看了看，仍然保持不动。
“靠！一群糊涂蛋，我教诲你们半天了还没明白啊？”
四个弟子露出惧意，到底还是大弟子空明仗着胆子说道:“还请师父讲得浅显一些。”
“好吧...”普观喝了口酒，问道:“知道天醒宗主让我们去中原做什么吗？”四个人都不说话一齐摇头。
“是去送死...送死，懂了吧？所以去他娘的禅天宗，去他娘的天醒，我不跟玩了、不做禅天宗弟子了，所以都他娘的是空的...
从现在开始咱们就是普通人，吃好吃的喝好喝的玩好玩的，这回懂了吧？”
四个弟子这才恍然，切开鹿肉大嚼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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