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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很嫌弃的说道。
“对，就是这儿。”
顾老头儿还是有点顾虑。转身就要离开。
“哎，别着急着走。”林风连忙挽留。
“我女儿跟我说，你是她的恩人，是他们家的贵人，我这才来的。”顾老头解释道。
然后又抬眼看了醉香楼的牌匾，指着说道:“我这么相信你，你就带我来这种烟花柳巷之地。你想让我晚节不保吗？”
他们还没这种意识。不知道诗词歌赋也是需要宣传的。不宣传哪有人知道呢？
如果李白的诗，大家都不知道，那我们不就少了一个诗仙。
虽然他们不懂，但是林峰懂啊，还是要慢慢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他们，创造一种新的模式。
“顾老，您看。我这醉香楼的姑娘多不多？”林枫问道。
顾老头只瞄了一眼，便说到:“多有什么用？目不识丁。”
林峰见他消了气，慢慢引着他进去坐下。
“正是因为他们目不识丁，所以对诗词歌赋充满了崇拜敬仰。”
“谁需要他们的敬仰。”顾老不开心道。
“顾老，这您就错了。如果没有他们，您做的这些诗词歌赋怎么传到上头的耳朵里？”林枫正色道。
“我办这醉香楼，是希望，通过这些女子的嘴，上达民意。”
顾老说话越来越难听。“就凭你？”
然后很不屑的朝了林凤一眼，“你算什么东西？”
林峰立即站起身来，桌子一拍，“顾老，您过分了。”
那顾老被林枫的这一顿操作吓了一跳。
“是因为这个社会规则，让他们流落街头。她们得遵从三纲五常。主人喜欢了就留下，主人不喜欢就抛弃。他们也是人啊，您是读书人，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林枫一通教育，着实吓到了顾老。
路过的人刚才也被吓了一跳。竖着耳朵听他们谈话。
林峰接着又说:“如果她们能像男子一样考取功名。像男子一样，血染沙场。我相信没有一个人会愿意留在这儿。”
林峰的话，让一波又一波的人，逐渐清醒。
“这么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是啊，都是苦命人。”
几个嫖客，这才感受到了她们的苦楚。
曾经阻拦林峰的绿竹，听了这番话，也对林枫连连称叹。“想不到公子竟然有这般见识，早知道我就不拦他了。”
只听林峰继续又说到:“我收留了他们，让他们吃饱穿暖，这不就是你们这些达官显贵应该做的事儿。”
林枫的教育振聋发聩。
顾老听的一愣一愣的，也不敢多说什么。
更怕别人的口舌是非。
林枫也看出来他的心虚。
“顾老，您之所以办春日诗社，不就是想让文人墨客的诗词，广为流传，供大家学习，供大家瞻仰。”
“如今我这醉香楼里的女孩儿，人人学习识字已经不是你口中的目不识丁。他们为什么不能像这些文化人学习？”林枫正色问道。
“她们到底犯了什么错？”林枫声音洪亮，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顾老，您说。”
醉香楼里的人，纷纷停下了脚。都等着顾老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顾老此刻压力山大，汗珠子从他额头上频频冒出。
“我，我……”
好像无论说什么都不是。
同意是肯定不行的，但是又被架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