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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毛,他的背影在火焰的光芒下成了剪影。「没什么,只是想揍你一顿。」
是的,就是那么简单。
洛柯德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剑锋携着对过去的理解和未来的承诺,直指洛克柯德的心门。他不再需要厚重的盔甲,不再需要复杂的计谋,他的一切都在这利落的攻击里。
洛柯德无畏地挥动手中的长剑,势如猛虎下山,劈开洛克柯德的每一次反击。他的每一次出现都凸显出如影相随的波动,剑身在洛克柯德的后背留下深深痕迹。
洛克柯德挣扎着,抓住机会与洛柯德拉开距离。他带着震惊的眼眸凝视着洛柯德,似乎不敢相信洛柯德仅凭一人就能如此轻松地应对。
洛柯德的剑尖滴着血,刀锋对着敌人,但他的眼神透给了洛克柯德一个信息:还不够。
「别白费力气了,洛克柯德。」洛柯德喊道,「与我为敌,你还差得太远。」
洛柯德握剑的手愈发紧实。洛克柯德见状,试图逃离,但洛柯德岂能容他如意?
洛柯德的一剑从洛克柯德的左肩斜劈而下,傲然地宣告了这场闹剧的结局。洛柯德步步紧逼,洛克柯德狼狈抵抗,直到来自幽暗的嘶叫再也无法为他担负任何疼痛。
「这是一种向上的力量,它像是一种启示。」枪矢穿过洛克柯德的铮铮铁衣,他没有回避洛柯德的拷问,只是继续平静地叙说,「我的终结同样也是我的开始。那条暗影中的蛇吞食着自己的尾,终将不复存在。而我,将享有全新的生命。」
子弹穿透了洛克柯德的皮肤,但并不是恐惧与疼痛。对他来说每当现影的压迫感,如同岩石的重量在他心口。他想着自己的终结,那么便将在洛柯德身体里冲破束缚,扭动着新的生命。
「是的,我就是你,而你也就是我。我们都是洛瑞莱斯的影子,而影子终究只会被禁锢。」洛克柯德笑得癫狂,满是扭曲。他忽然顿住,「现在,我将吞噬掉那个束缚我的影子,那就是你!洛柯德!」他歇斯底里地大声喊道。
然而洛柯德却毫不动容,他勾起一丝浅笑,淡然地迎接洛克柯德的冲击。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他是洛瑞莱斯的影子,而如今洛瑞莱斯已死,那么他便对洛克柯德再无任何效用。
洛柯德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他预见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但他不会为尚未到来的苦难而失去现在的笑容。
「洛柯德…我们之间的谈判还在进行,但我的耐心似乎是有限的。」声音来自洛克柯德,在他的身后逐渐成形。洛柯德没有丝毫动摇,但他的动作却因对方的下一句话急转直下。
「大家都在等等看,我们之间的争斗又是为了什么呢?」洛克柯德拍了拍手,让周围的人纷纷失去了影子。暴戾的战士,年幼的孩子,病重的老人,虔诚的信徒,无一例外。天空突然阴云密布,紧接着一声炸雷打破宁静,霎时间天地变色狂风大作,「是你那些可笑所谓的定律么?是你那些所坚持的正义么?」
在那呼啸的狂风中,洛柯德看见了那个在涩谷沉睡的老人,那个沙漠中的最后一个圣人,那个驾驶巨型机器人叛逆的少女以及无数个曾被自己拯救过的名字。那些鲜活的生命都叫不上名字,但这一刻全都如此鲜明,并不约而同地对他伸出了手。
「洛柯德!」有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温柔而坚定。那是刹那,那是赛琳娜,那是莱丽,那是他值得守护的一切。他坚定了信念,那是属于他的勇气。
「是的,是我所坚持的正义。」洛柯德的确拥有那个勇气。他轻装上阵不再害怕任何损失,他不再保持防备乃至担忧。他愿意接受一切,因为他知道那终将化为力量。
「说得好呀,洛柯德。我激情澎湃呢!来啊!把我逼到极限,然后看看我会怎么还击!」洛克柯德向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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