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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槐牽起她的手,另一隻手上放著梁漪化成的銀色珠子。
「興許是的。」
祠堂
宋槐帶著幼吾踏過滿地的灰燼,從禱園的東南角拐了出來。她靜靜聽著風裡的聲音,發現禱園內寂靜無比,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而待幼吾回頭看時,才發現這原來就是禱園祠堂的門口。白天她被管家攔在這裡,當時零露身上沾染的怨魂氣息正是從祠堂深處傳來。前邊不遠處是陳長安等人,他們才打散最後一隻亡魂化作的火人,夜裡大風輕易地便將焦味吹了個乾淨。
一切收拾停當,宋槐走到祠堂正門口卻並不進去,只是將手抬至眼前,好像空氣中有一堵牆擋在他身前。
長青問:「我們繞著這裡的祠堂忙活了許久,不能進去看看嗎?」
宋槐收了手,在胸前抱著臂膀:「你們去吧。」
幼吾一拍腦袋:對了,先生才說過他進不去祠堂。
宋槐去不得,她能去,她替先生去。
這時陳長安已經先她一步推開了門,幼吾追上,後邊跟著長青長吉。
「啊,原來裡邊是這樣的。」長吉最後走進,忍不住感慨一聲。
長青衝著他直樂:「早知道先生這麼輕鬆就能解決此事,我們何必做無用功呢。」
長吉沒理他,倒是陳長安一邊帶路向裡間走,一邊道:「修行是我們自己的事,怎麼能指望別人呢?」
長青低聲回他:「我又不是說要麻煩先生什麼。只是那結界裡的情形你們也看見了,既然我們去了就是白搭,而先生一人就能輕鬆壓制。我們這麼一來,沒給他添亂都算好的了。」
幼吾剛要開口說先生才不輕鬆呢,陳長安卻無視她的存在,先一步道:「這便是我們要修行的原因了。」
「啊?先生這樣的修為,我們幾百年能趕得上啊!」長青撅嘴,長吉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雖然你二人說的是兩回事,但是我也覺得縱然實力懸殊,親歷依舊好過耳聞。」
幼吾皺皺鼻子,卻見所謂的深藏在障眼法下的方家祠堂,裡邊其實並沒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哪怕長青長吉一路仔細查看,一樣沒有收穫。
直至祠堂後堂,幼吾終於看見了方家這一支幾乎全部的先祖牌位。靈牌被擺得滿滿當當,幾乎要爬上房頂。
「方栩……方栩……」她一個個牌子看過去,並未見到那個名字。
陳長安從上方拽了一拽幼吾的發鬏,問:「你在找什麼?」
幼吾抬手要撓他:「你都不關心先生的嗎?他在地下時,問過一個叫方栩的名字,我要替先生在這找找看呢。」
陳長安躲開她飛來的爪子,眼裡並無羞愧之色:「你就是個呆子。先生分明也說過,醴奴總要有個契主。」
「這不就在看呢麼。」幼吾不再看他,從頭將牌位再看了一遍,生怕是給看漏了。
「醴奴煉好以後,契主難道沒有權利優先……享用嗎?那個方栩,怕是早就靠著先生的血,得道了。」聞言,幼吾抬頭,剛好看到陳長安「朽木不可雕」的嘆息。
尷尬,尷尬極了。她怎麼沒想到這層。
此時幼吾還要嘴硬:「萬一這個方栩,跟那個方明宇一樣,也死了呢?」
陳長安抿起嘴,思索一番:「那你在這找到他名字了沒?」
「沒。」幼吾看了兩遍。
「哦,那還是沒死。」
有道理。
長吉從遠處走來,順手收起羅盤:「進了祠堂里,倒沒發現什麼異常。」
長青也跟過來,附和著:「是啊,既然並無異樣,在這設什麼障眼法呢?」
幼吾在空氣中嗅聞,同樣一無所獲。
「我原以為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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