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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是他的心明顯亂了,眼角眉梢都是心事。
有時候在書房一呆就是一整天,更甚至又一次劉小悠去書房的時候,看到他倚在落地窗前,指尖夾著一根煙,猩紅的火光在暗黑中忽明忽滅。
在這之前,她從未看到過他吸菸。
修長的身軀在黑暗中挺拔而立,俊朗的臉在一圈圈淡淡的煙霧中,陰沉無比。其中一個手裡,還拿著莫雅的吊墜。
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劉小悠已經提起腳步走到了他的身邊。
陸嚴臻似乎愣了一下,隨即將煙摁在菸灰缸里,掐滅了菸頭。
他一邊打開窗戶的鎖扣,讓風吹進屋內。
「你怎麼來了?」
「你在為莫雅的事情心煩嗎?」劉小悠問道。
「沒有。」
「還是說,你在為陸良心煩。」
「小悠,你不需要管這些事,乖乖呆在我身邊,這就夠了。」
劉小悠說道:「你們的事情,我確實不懂。但是我不明白的是,莫雅臨死之前為什麼一定要讓陸良把項鍊給你呢?如果她只是想將項鍊給她的兒子,為什麼不直接讓陸良給呢,而是選擇通過你……」
「你想了挺多。」陸嚴臻似乎笑了一下,說道:「你在懷疑什麼?」
「我覺得,莫雅是不是想通過這個項鍊告訴你什麼。」
陸嚴臻靜靜開口:「項鍊我檢查過了,並沒有什麼異樣。」
須臾的停頓之後,他說道:「至於為什麼非要通過我……那是因為,只有我知道她的兒子在哪裡。」
劉小悠抬頭看他,對他的話表示不解。
陸嚴臻繼續說道:「莫雅死前,將她的孩子交付給了我。」
他笑了笑,對劉小悠說道:「想明白了嗎,小東西。」
如果只有陸嚴臻知道她的孩子在哪裡,將莫雅的遺物交給陸嚴臻也是理所當然。
劉小悠問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把項鍊送過去呢?」
「怎麼?」陸嚴臻揚眉看她。
「我想和你一起去。」
他沒有馬上回答,只是看著她,目光意味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道:「明天下午,公司門口,我來接你。」
——
年後來公司的第一天,劉小悠恰好碰到了戴主管。
劉小悠和沈清告別下了車,走了幾步一輛銀灰色的車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下車的正是戴主管。
「戴主管?」劉小悠有些驚訝,質檢大樓和研發部完全是兩個方向,按理說她根本不會遇見戴逸才對。
難道,戴主管今天有事特意饒了路?
「小師妹,你還記得我啊……」
劉小悠笑了笑:「只是過了個年,又不是失憶了,當然記得戴主管啊。」
戴逸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欲言又止的模樣。
劉小悠頓了頓,說道:「戴主管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上去了。」
「等等。」戴逸突然叫住她。
猶豫了片刻,說道:「剛剛送你來的是你的男朋友嗎?」
「男朋友?」劉小悠反應過來,可能是剛才沈清送她來的時候,正好被戴逸看見,於是誤會了沈清是她的男朋友。
她頓時啞然失笑,「當然不是,那是我朋友,正好順路送我來公司。」
戴逸一聽,臉色忽然豁然開朗,他幾步上前,笑著說道,「我還以為小師妹過了個年之後就交到男朋友了呢。」
他在口袋裡摸了摸,然後拿出了兩張票。
「聽說你喜歡看羅蘭的話劇,正巧前幾天我朋友給了我兩張門票,身邊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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