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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要簽什麼?&rdo;
小捲毛唰得抬起頭，眼睛亮亮的，滿是不可思議。
&ldo;都，都行，&rdo;他興奮得話都不會說了，&ldo;簽名字就好，謝謝前輩!&rdo;
郁芒看他這樣，不由淺淺地笑了一下。
他看著眼前這個小捲毛，想起了自己弟弟，他家郁洺也是這樣澄澈又可愛的眼神，總是滿懷期待地望著他。
&ldo;你是叫……封海?&rdo;他問小捲毛。
小捲毛沒想到郁芒記得自己的名字，拼命點頭。
郁芒便在棒球帽上寫‐‐贈封海，郁芒。
封海看上去激動得快暈倒了。
&ldo;給你。&rdo;
他想把棒球帽還給封海，但還沒遞出去，肩膀上卻突然一沉。
&ldo;你們這是在幹嘛?&rdo;
周境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身後，一隻胳膊壓在郁芒的肩上，十分不見外地把那隻棒球帽拿起來看了一眼。
郁芒皺了皺眉頭，卻還是回答了，&ldo;給學員簽個名。&rdo;
周境當然知道是簽名。
他剛才就在不遠處，把郁芒和這個小捲毛的互動盡收眼底，也清楚地看見郁芒對這小捲毛笑了。
周境垂下眼睫，盯著眼前這侷促的小學員，笑得很溫和，卻不達眼底，&ldo;怎麼只找郁芒簽名，不找我呢?是我不讓人喜歡嗎?&rdo;
小捲毛瘋狂搖頭。
&ldo;不是的，前輩，你們樂隊我都很喜歡。&rdo;他結結巴巴解釋。
但周境壓根沒仔細聽。
他抽走了郁芒手裡的筆，看似是在跟這小捲毛打商量，&ldo;要不我也給你簽一個吧?&rdo;
其實他已經連筆蓋都擰開了。
但小捲毛不疑有他，感動得說不出話，&ldo;謝謝周前輩!&rdo;
周境唰唰唰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他其實才是隊裡很少簽名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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