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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最心爱的裙子借给别人穿，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说着说着悲从中来，又一次放声大哭了起来。
何远声这才明白问题出在哪儿，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先别哭了好不好，你总得给我解释的机会吧，乖，别哭了。”
“哼，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乔素馨挣扎了几下，眼见挣脱不开，直接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嘶……”
何远声倒吸一口凉气，抬手轻轻抚摸着着她的脑袋，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听我解释行不行？”
“哼，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编吧，我听着。”
冷静下来以后，乔素馨心里也隐隐有些期待，期待着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哪怕他最后编出一个完美的谎言也可以啊，只要能骗过自己就行。
何远声揉了揉肩膀，揪着她的脸将她带到路边一块大石头旁，然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坐了上去。
“让我下去，你这个王八蛋，话还没说清楚呢。”
乔素馨缩在他怀里，象征性的扭动了几下，就乖乖听他讲了起来。
何远声把姜竺葵在学校的处境，还有那天事情发生的经过原原本本给她讲述了一遍，末了又强调自己帮助她，只是害怕她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压力，出什么意外。
“你的意思是，你收好这张纸条，是为了她还裙子的时候交给她？”
“不都跟你说了嘛，她借我四块钱都要打欠条，我只是把这张纸条当作是她给我的欠条才好好保存起来的，要不然我吃饱了撑的，把这种东西放钱包里干嘛？”
“哼，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听完他这番解释，姜竺葵其实已经信了八九分，只是碍于自己先前的行为太过丢脸，她也只能继续板起脸死撑。
何远声揪了揪她的鼻子，叹了口气幽幽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乔素馨白了他一眼：“说人话。”
“文盲。”
“呸，你才是文盲，我是大学生！”
何远声又长长叹了口气，将她抱上车后，便再未说一句话。
一路上，乔素馨都在偷偷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紧锁的眉头从始至终就没有舒展过，心就像被揪紧了一般，难受极了。
“对不起嘛，何远声，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乔素馨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后背上，态度极其诚恳。
何远声没理她，将车停在小卖部外，打电话喊来全士石几人后，众人一同驱车前往姜竺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