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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事儿！”
林盼儿问：“磕了？还是啪了？”
两个男生被她问懵了，一脸问号。
“我的意思是说，不堪入目具体是什么意思？能细说一下吗？我有个朋友她很好奇。”
“盼儿姐，人不可貌相啊！”
“滚！说正事儿！要我去做什么？”
“李娇学姐问，余校长要是知道这个事儿，会把她弟弟妹妹，还有她一起开除吗？你能不能帮忙求个情！”
没等余圣甫回答，林盼儿连忙问道：“弟弟和妹妹，什么意思？他们在一起被发现的吗？”
“盼儿姐，您别闹了！”
“不是，我有个朋友她肯定会特别好奇，龙凤胎一起出去玩，还一起不堪入目，高一的孩子就这么会玩？”
两个男生彻底无语了，2000年的县城还是很保守的。眼前这两个男生，手机都没有，顶多在网吧或者电影院。
余圣甫意味深长地看着林盼儿，转头对徐可说：“李娇肯定不会开除，她的弟弟妹妹要看具体情况。你走吧！”
他打开天台的锁，放徐可下楼。
“谢谢余哥，盼儿姐，你先下！”
余圣甫一把推他出门，站在门口一脸狷狂：“你盼儿姐第一次上来，还没好好看风景，她刚说看什么来着？”
“好，我懂！我帮盼儿姐请假。”徐可说完，就闪了。
锁好门，余圣甫从墙边掏出一本英语书，扔给林盼儿，说：“拿着，陪哥睡会儿觉，一起回去上第一节课。”
说完，他靠着墙就呼呼大睡。
初秋的阳光好温柔，清晨的凉风吹得人心痒痒。天台上很空旷，就像没有人的广场。
远处的教学楼也是五层，只能看到楼顶，后面的树林隔断宿舍和教学区。
往下看去，树林里零零落落地坐着一些早读的学生。学校绿化非常好，允许高三的学生不在教室晨读。
靠墙的少年，阳光从他脸上擦过，细碎的头发随风起舞，从起伏的胸膛看出他均匀的呼吸。
从来没有细看他的脸，在这无人的天台，只有他们俩。林盼儿在他身边坐下，看他略显苍白的脸，下垂的睫毛。
风吹过阵阵香味，是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她捧起英语书，放平修长的双腿，头也靠在墙上。
昨晚刚洗过的长发，被风轻轻吹起，挠得脸一阵搔痒，靠近他竟然有一些紧张，心跳得厉害，就好像要跳出起伏的胸膛。
林盼儿闭上眼睛，嗅到甜蜜的味道。脑海里蹦出早上背过的单词，等一会儿就要听写。
过完几遍之后，她觉得头很重，慢慢地歪了下去。
她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尝到清凉的薄荷糖味道，感到温暖的东西轻盈地落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