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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上街時,確實覺得這地文人反常,可摸到各家學院後,卻又打探不出甚麼消息來。
靳濯元將誠順遞來的冊子隨意翻閱了一下,修長的指頭順著字跡一路下滑,最終停在陸芍先前所說的,『茶西街薛湛水』這幾個小楷上。
他伸手點了點:「說說這家私學的狀況。」
「薛湛水,年方四十。原先官至國子監繩愆廳監丞,一年前辭官回鄉,辦了私學。大抵是在國子監呆過的緣故,自打他辦了私學,余州一地求學之人源源不斷,門生眾多。」
靳濯元的眼神遲遲落在『薛湛水』這三個字上,國子監是中央官學,監丞規管士子的德行、操守,又輔助科考事項。都道人往高處走,這薛湛水倒是有趣,從國子監辭官,回鄉興辦了私學。
倘或他非有自己的主張學說想要遊說,應當也不會摒棄仕途,撿個落第秀才才肯當的塾師。
「他平日都講些甚麼?」
誠順搖了搖頭:「薛湛水關起門來講課,其門生又口風極嚴,小的只敢稍作詢問,唯恐追根問底,最後打草驚蛇。」
「你做事細緻,確實不宜多問。」他合上冊子,丟至桌案上,思來想去,都覺得這個私學別有明目:「明日一早,你便著人去備束脩六禮。」
誠順怔愣了一瞬:「爺。咱們不是富行天下的商賈嗎?這束脩六禮,不是拜師所用嗎?您莫不是想」
靳濯元懶得掀眼,橫豎都是胡謅出來的身份,是商賈亦或是塾生又有甚麼要緊?
他瞧著就這麼不像讀書出仕之人嗎?
此時,陸芍正消食回來。
因余州偏居秦嶺以北,被山脈阻滯了大半寒潮,是以她夜裡出屋子時,並未披上斗篷,身上沒有厚重的衣裳,就連行動也輕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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