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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
看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也多半和她有关。
“玉兰，能和娘说说，你在想什么吗？”
“娘，你觉得爹爹好么？”
她突然提起胡修勉，江小婉不免有些意外。
但只要仔细想想，似乎不难看出她想要说些什么
“玉兰的爹爹自然很好。”
她还真不是随便说说，而是说出了一番真心话。
胡修勉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人。
“不是玉兰的爹爹，是作为娘的丈夫来说，他好么？”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说出这么沉稳的一番话来。
江小婉想不吃惊都难。
“他好要如何，不好又当如何？”
胡玉兰思索了一阵。
江小婉没打算她能给出什么正经的回答。
谁曾想，才将将五岁的小家伙，先是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来，随后十分专业沉稳得开口说道：
“若爹爹好，那玉兰才支持他；若是爹爹不好，玉兰就希望娘给玉兰再找一个爹爹！”
“噗，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她倒是不想怪谁，况且这话没毛病。
江小婉并非旧时代女性。
她自然做不出，为了孩子就能付出一切。
如果胡修勉不好，她自然不会和他走得这么近。
胡玉兰的小眼睛一转，随即老老实实得摇了摇头：
“没人跟我说这样的话，”
顿了顿，她到底还是想问江小婉：
“所以，娘，爹爹是好还是不好啊？”
小家伙的脸色凝重，半分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江小婉轻轻笑了笑，心中却有些复杂。
她知道，女儿虽小，但心思却敏感细腻，她能感受到自己与胡修勉之间的情感波动。
作为一个母亲，她自然清楚，孩子们若是有一个完整的家，会有多幸福。
有些存在就是合理的，有些感情寄托，也是父亲能给，母亲却给不了的。
但同时，她也明白，婚姻不是儿戏，不能因为孩子的意愿就匆忙做出决定。
她轻轻抚摸着胡玉兰的头，柔声道：
“玉兰，你爹爹是一个很好的人，他那么好看，又那么善良，对你们，对娘都很好，”
说到此处，江小婉随即话锋一转：
“但是，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娘单方面就能做决定的，这样对爹爹也不公平。”
胡玉兰藏不住事儿，以为江小婉这样说，便是拒绝的意思，当下如同被霜打的茄子一般，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蔫儿了下来。
“所以娘不会选择爹爹么？”
江小婉思索一阵，方才认真回应道：
“玉兰，娘答应你，在这件事上，娘会认真考虑，给你一个最好的答案。”
胡玉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
时间推移，胡玉兰也撑不住，渐渐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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