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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的。比如一个圆环以弧形扩张，算子都在弧形上……多长时间后算子之间是有规律的。但宇宙显然不是。它不均匀。能量分了，能量表达分了……
半人：“这是规则太多决定的。比如能量在虚无中的分布对后来能量分布影响……能量与虚无，能量与能量之间都是相互影响的。
多足：“那我还说宇宙起源于好几个点呢，只要属性一样就可以……不然暗能量怎么来的？
众生沉默，郭二长叹：“我这有，就是看不懂啊……
众地表体扭头，看向郭二。郭二尬笑：“没什么，我就是想到了什么，但说不明白……
半人问：“比如……
郭二开始胡扯：“换个角度，就看着一个点怎么扩展成一个流形。还有那个哥德巴赫猜想也是一样，我们不能只盯着偶数看，可以从素数下手。”
多足：“怎么下手？用素数组成偶数吗？素数有无数个，能组成无数个偶数，偶数也有无数个，无数对无数……
郭二：“我们已经证明一个足够大的偶数可以拆成一个素数加上两个素数的乘积。这两个素数乘积必然是奇数，我们把这个奇数拆成一个素数加一个偶数，然后只要再证明以这个偶数为间隔的素数对有无数个就对了……到时候拆那俩素数呗……
多足：“孪生素数你们证明了吗？”
郭二摇头：“我们就证明了素数有无数个，其余都没证明呢……
众地表体嘘声：“那这有什么用……
郭二抬杠：“最起码是一个角度吧，我们看事务，可以有无数角度的……慢慢证明……
一道亮光在郭二脑中划过——角度、角度。眼睛一亮——这回观后感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