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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祁風,護主心切,也生怕崔流螢情急之中會亂傷人,早拔了劍,架到了脖子上。
「你瞧,她也不領情啊!」沈徹的話像一根針扎進了姜元初的心裡。
「奴本就欠她的,領情與否,奴不關心。」每一個字,從嘴裡咬出來,都是涼涼的。
依舊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撓得沈徹心亂如麻,卻又實在拿她沒辦法。
從前,也有過很多次,他有機會的,哪怕軟禁,他也下得去手,心甘情願如何,只要能困她在身邊,無論做什麼,他都會不計後果。
可惜,江文茵沒給她這個機會。
三年了,重金懸賞的告示貼滿了城郊的大街小巷,數千人日復一日地尋找,可這個人就如同蒸發了一般,在廢帝被囚之後,消失地無影無蹤,再未現身。
而今站在自己眼前的那個人雖不是她,卻又像極了她,如此他也應該感到知足才是。
「那就依你的,放了吧……」沈徹輕描淡寫的一句,目光柔柔地看著姜元初,很是寵溺。
「祁風,你耳背了?!」祁風以為自己聽錯了,好半天也沒收劍,沈徹厲聲一句,嚇了他一大跳。
「謝……」殿下二字不曾說出口,姜元初瞧見有隻纖長白白皙的手朝自己伸了過來,沈徹的目光像一塊溫玉般,親近地叫人不忍心拒絕。
冰冰涼的小手搭了上去,涼意穿透手指,讓沈徹為之一顫,她傷得不重,但實在有些慘不忍睹。她乖順地伸手,沈徹卻順藤摸瓜地摟住她纖瘦柔軟的楊柳腰,一個橫抱,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她睜大了眼,面紅耳赤,不知所措。
「殿下萬萬不可,快放奴下來,」她哆嗦道,「這不合規矩。」
但顯然,這微乎其微的勸解並沒有任何用處,腰上的力道,反倒緊實了些,寒潭般的雙眸緊盯著她的面孔,慢條斯理,「這是王府,我就是規矩。」
「這麼多人看著呢?奴……」
這麼不清不楚地被抱著,旁人見了又怎麼會不多舌?雖然自踏進王府以外,從未想過身心會屬於自己,可當沈徹真這樣做了,她又似乎並沒有完完全全地交出自己。
「你學得倒快,」他微微低頭,湊到她的耳畔,小嘆一口氣,「她不領你的情,怎麼你也不領我的情了?」
第18章
語氣終究有些太過曖昧,姜元初的臉紅到了脖子跟,想躲開又不敢躲,更無處可躲,啞了聲一般,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沈徹的目光落在她緊擰在一起的手上,嘴唇微動的瞬間,那雙如柔荑般的手終是緊緊地摟住了自己的脖子,懷中臉孔一臉驚恐和淡淡的委屈。
離竹香院不算太遠,可姜元初卻覺得無比的漫長。沈徹的腳步,好像又特意放慢了些,一路上鬧得她不敢大聲喘氣,也不敢鬆手,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招來他嚴厲的目光。
好在這一路上人不算太多,祁風和她們一同去處理莊德了後事了,也沒跟過來。等到了竹香院的時候,姜元初終於如蒙大赦般鬆了口氣,掂著膽相商道,「殿下能否讓奴自己走。」
她想回自己屋,沈徹偏就不讓了,臉色一沉,「急什麼?還沒到。」
再往前走,就是他的寢居,臨水小榭了。
姜元初心頭一驚,試圖想用微薄的力氣去掙脫他,可沈徹早有預料,懷裡的人兒只是微微掙了掙四肢無反抗之力。
明知他是故意的,姜元初也不好點破,頗有怨念地看了他一眼,喪氣地垂下頭去。
到水榭旁,沈徹剛一鬆手,她就蹦了出去,像只瘋鹿一般,足足有三尺之地。
「有那麼害怕?」沈徹上前,「我不吃人。」
他當然不吃人,可他殺死人來,從未眨過眼。現世活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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