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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月离的眼睛。
“好。”月离想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那我开始了。”
李墨闭上眼，然后调动体内的太阴无极噬元圣功。
启！
忽然一股巨大的吸力从手臂上传来，月离吓了一跳。发现自己的元气正在被吸后，她惊恐地望着李墨。
出于本能，她快速地想要抽回手，却被李墨死死抓住了。
李墨睁开眼道：“别动！”
“你……”月离看到李墨的眼神，吓得确实没敢动了，只是有些惊恐地看着他，问道：“你修炼了魔功？”
“嗯。”
李墨淡淡嗯了一声，似乎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月离有些害怕，发现自己对眼前这人一无所知。这种一无所知让她无所适从，因此惊慌难定。
“以后我会告诉你的，不过现在你得先听我的。”
李墨并没有停手，还在吸月离的元气。他要把月离吸干。
“我不懂，我好乱，你给我的感觉好像和以前判若两人。”月离摇头，眼泪都流了下来。
她感到有些委屈，也感到困惑，不明白事情的发展为什么会完全出乎她的预料，她还没准备好接受这一切。
“别乱，听我的就好。”
李墨神色不变，手上不停。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在得知我的真名后会讨厌我？”
璃月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这是她现在最想知道的。
明明以前李墨对自己很好，什么都为自己考虑，甚至甘愿为自己去死。可自从李墨知道自己的真名后，就对自己十分厌恶。她不能理解。
“你想知道？”李墨望着她，发现她的眼睛澄澈干净，似乎与自己想象中的人并不一样。
“我想知道。”璃月颔首，美眸落下晶莹泪珠。
“好，我告诉你。”
李墨顿了顿，问道：“刚才你听到吴冕为了练成那件法宝杀了三千童男童女，你作何感受？”
“我？我很难过，很愤怒。”月离实话实话。
“那我告诉你，其实因为你而害死的人可能并不比他少，你信不信？”李墨望着她的眼睛。
“什……什么？”月离美眸颤抖，露出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没骗你。你是去年晋升的剑仙是吧？”李墨问道。
“是……是啊。”月离回忆自己以前干的事，并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恶事。
“那你应该知道，按照青岭山的规矩，每个剑仙都会拥有一座自己的仙宫，是吧？”李墨问。
“嗯……好像是。”月离也不太清楚这些，她一直在闭关修炼，很少理会这些杂事。
“不是好像，就是。为了给你修仙宫，你知道动用了多少民夫吗？”李墨懒得等月离回答了，她反正看起来并不知道这些，“总共有十万多，十万多什么概念？那几乎是把附近所有的农夫全都拉上了山。
你下山的时候有去山下看过吗？那山下的村庄，基本已经十室九空了。
你知道没了这些精壮力，那些只有妇孺的家庭，要靠什么维持生计吗？田里的庄稼要靠谁来钟吗？没了粮食，又有多少人会饿死？
看你的样子，你似乎全都不知道。也是，你每天高高在上的，有吃有喝的，哪会注意这些。
我们这些蝼蚁又怎会在你眼中？”
“我……”月离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这些，但知道这些全都因她而起。
李墨说因她而害死了无数人，她并不觉得冤枉了她。
只是……
她还是有些委屈，因为从没有给她说过这些，要是她知道的话，她就会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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