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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
“怎么？你觉得惊讶？你要是真会什么仙法又岂会瞒不住呢。”李渊此时也是接着笑道。
这李渊是怎么丢掉皇位的……
而李渊越不简单，这便说明李二的逆天。
苏灿倒不是说非要骗李二，但是有些事他确实是要等到自己做的“木已成舟”才能让李二知晓的。
皇权终究要倒下的，这点苏灿心知肚明。虽然取代他的是其他的政治权利，但是不得不说皇权让华夏辉煌过，但也让其沉沦过，因此变革，需要更早……
而他要快速发展，皇权终究只是绊脚石。
只是苏灿在想，他活着的这一世，真的能推倒皇权吗？
或许并不能。而且苏灿晓得，他要做的不仅仅是快，而是要扎实。就像是每一锤都敲打在“皇权”的根基上，让他倒塌的自然，且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苏灿还是悠悠问了一声李渊，毕竟苏灿自问他对于李丽质的感情掩饰的相当好，除非是什么读微表情的专家，不然苏灿不认为有人能看得出。
“我这把年纪，有的事不好说，但是女人我是最懂的。就是再怎么一开始不依我的女人，最后也离不开我。”李渊此时是挑眉，显得有几分眉飞色舞。
虽然苏灿觉得这糟老头子说得夸张，但不得不说，他有注意到李渊的那些妃子。
在李渊出事之后，表情各异，但是看得出都是相当关心李渊的。
大唐不兴妃子陪葬，就是李渊死了她们最差也是被安置在尼姑庙，也算是衣食无忧。所以说若是没有感情，是不会这般的。
所以真如李渊所言，他那方面或许真是天赋异禀，哪怕是差点死在女人肚皮上……
“那你懂女人，和知道我的事有什么关系？”
“哼哼，你瞒得了我，我那孙女岂能瞒得住。她看你的眼神，我可从我那帮女人上看得多了。”
苏灿此时听了先是眨巴了下眼睛，随即反应过来是有点激动：“你说得是真的？！”
“什么真的？”李渊此时也是有些迷糊。
“就是丽质，她喜欢我？”
李渊此时是瞪大了眼睛，随即竟是笑出声：“小子就是小子，这你都看不出来？”
“但，丽质分明说我们只是朋友……”苏灿显然也没有被李渊说的话冲昏头脑，是想起了李丽质以往说过的话。
“小子哟，这女人嘛，一开始脸皮薄，你都未曾表露心迹，难不成还要她先说出口？”
此时的李渊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当李渊再看苏灿，那是连连点头。
小子有才有趣，倒不如就真做了我李渊的孙女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