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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地骇然，看着苏恒不敢置信的说道。
相较于死亡，沦为一个普通人才是让他难以接受的。
这么多年来，他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要是这些人知道他如今的处境，必然会找上门来，到时候他会是怎样的下场？
必然是凄惨无比！
苏恒也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没有杀了他。
有些时候，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在朱高燧身上便是如此。
“现在，你可以走了！”
苏恒并不担心朱高燧会恢复功力，因为华阳针法，当今世上只有他一个人会，想要解开，自然也需要他亲自出手才行。
当然，若是朱高燧能够找到实力比他强很多的人，倒是也可以做到，只是这种人可不好找！
如果真的让朱高燧找到了，苏恒倒也认了。
“师父，我……”
朱厚照这个时候终于跑到了跟前，听到这番对话，面色瞬间变得十分复杂。
朱高燧武功被废，这代表着大明皇朝的底蕴受到了损失，这可是不可挽回的。
要知道在大明皇朝的底蕴当中，朱高燧已经算是实力上游的存在了。
这损失不可谓不大！
只是动手的是他的师父，而且又是朱高燧有错在先，他又能说什么？
要是没有苏恒，岂能有他的今日？
说不定，早就被朱无视夺了皇位，此时已经投胎了吧？
想到这里，朱厚照轻轻叹了口气，“哎，我早就说了，我师父深不可测，您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就算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当中在滴血，但是也已经没有丝毫作用。
只能看着朱高燧埋怨几声，发发牢骚。
朱高燧武功被废，心情本就不好，听了这话，直接瞪着眼看向朱厚照，“小子，你这是在怪我？”
“你以为我愿意管你这些破事儿？”
“要不是为了大明，我才懒得操这份闲心！”
朱厚照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朱高燧毕竟辈分摆在那里，就算他是皇帝，也不可能轻易说些什么。
况且朱高燧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的确是为了大明。
自从争夺皇位失败之后，朱高燧就一直隐于幕后，掌控着整个锦衣卫，为大明发光发热。
这么多年来，就算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
再说了，当初朱瞻基留训，后世之君必要善待朱高燧，其无谋逆之心，当以长辈之礼待之。
所以，朱厚照在面对朱高燧的时候，确实没办法硬气起来。
最终，朱厚照只能说道：“您先回去吧。”
朱高燧瞪了一眼朱厚照，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