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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肩：“你还是先走吧，先让他们把衣服穿好。”
“慢着，要走也要先把话说清楚了，”苏澄回头看了一眼司睿诚，大声的问：“司睿诚，你有没有签过离婚协议书？”
“什么离婚协议书？”司睿诚疑惑不解，冷眉紧蹙，手伸进被子里，拉住了白锦愉的手。
他以为这是白锦愉的主意。
“从来没有签过是么？”苏澄再一次确定。
“没有。”司睿诚将白锦愉的手握紧，坚定的回答。
“那么，请问刘若思小姐，你在他们俩昏迷的时候让律师拿着离婚协议书来找奶奶替锦愉签字，是谁授意的？上面司睿诚的签名又是从哪来的？”
“我……”这下换成刘若思不敢去看司睿诚的眼睛，她藏到刘主任身后，依旧死性不改的说：“她配不上睿诚，我这样做都是为了睿诚好。”
“你凭什么替我决定我的人生？你是我什么人？”原来不是白锦愉的意思，那司睿诚就放心了，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怒火转移到了刘若思身上。
“睿诚，我是要嫁给你的人，我早就说过，除了你我不会再嫁给别人了。”刘若思勇敢地站了出来，却不知道自己的脸哭花了，此时看上去十分可笑。
“那是你的事。”司睿诚看了一眼刘主任，后面比较决绝的话没有说出来。
刘主任摆摆手，出来打个圆场：“睿诚，思思她这个孩子容易认死扣，我回去好好说说她，这件事并没有对你们造成什么影响，不如就算了，给我老头子个面子。”
司睿诚沉默了，刘若思也不再说话，只顾着哭，好像她才是那个受害者。
“不能就这么算了。”苏澄才不会给谁面子，反正谁都不能伤害她的锦愉：“最起码刘大小姐要给我家锦愉道歉，她当时冲进病房的时候也没给我奶奶好脸色，不过我奶奶没在这里，锦愉就代替奶奶受你一声道歉，刘主任，给老人家道歉要低头鞠躬的是吧？你们一看就是大户人家，想必你孙女的礼仪应该学得很好，怎么道歉，怎么鞠躬，不用我教是吧？”
“凭什么我要给她道歉？”刘若思心里还是不服：“爷爷，我不要道歉，我没有做错。”
“糊涂，你还觉得你没有做错？”刘主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知道她不会妥协，就站出来说：“我替她给你们道个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