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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嗎？&rdo;
秦樓微微嘶啞的笑聲從電話另一頭傳出來，&ldo;我當然不懂。我早就說了，你們那些蠅營狗苟，我永遠都不懂。&rdo;
&ldo;……你是故意打電話來惹我生氣的死不是！？&rdo;
&ldo;你別誤會，我沒有那個閒心，我打電話來只是想問一件事。&rdo;
&ldo;什麼事？&rdo;
&ldo;既然你還記得eag那樁大案，那當年那件事後我問過你的問題，你還記得嗎？&rdo;
&ldo;……你這是什麼態度？&rdo;
&ldo;我一直都是這個態度，你不要在這時候轉移話題！&rdo;電話對面，秦樓聲音里的笑意消失，只剩下陰沉躁戾山雨欲來的恐怖感。&ldo;當初我問你，白頌在那個案子到底無辜還是有罪‐‐你怎麼告訴我的！？&rdo;
&ldo;……&rdo;
秦梁臉色變換幾次，終於還是攥緊拳硬聲道：&ldo;就算你今天或者以後再來問我，她也不是無辜。&rdo;
&ldo;但那件案件分明另有隱情吧！？&rdo;
秦梁忍無可忍，暴跳如雷，&ldo;我告訴過你多少遍‐‐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已經死了的人就再也活不過來，只剩下這些還活著的！你難道還能要所有活著的人一輩子都陪他們在地獄裡度過嗎！？&rdo;
&ldo;……&rdo;
電話對面沉默許久，秦樓聲音嘶啞地笑起來。
&ldo;我從來沒有要所有人都陪著‐‐但如果是有罪的，那麼活在地獄裡也是他們罪有應得。&rdo;
秦梁咬牙，蒼老的面孔上青筋綻起在額角，&ldo;那你又知道，到底誰有罪誰無罪？&rdo;
&ldo;我可以查。&rdo;
秦梁的話音幾乎要從牙縫裡擠出來了，&ldo;500億，足夠多少條人命填進去你知道嗎？吞了這些錢的人敢為它拼命，死再多人他們都未必在乎‐‐你不怕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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