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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
顾清壮着胆子围着丧尸转了两圈，老丧尸视若无睹。
对于近在身边的食物，压根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顾清有些叹息，这老头他认识，很不错的一个大爷。
据说是城建局的退休老局长，为官很是清廉。
在城建局的职位上做了八年，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工作作风问题传出。
就算这套一室一厅的公寓，还是他儿子买下来送给老爷子养老的。
可惜，现在也变了丧尸。
本来顾清想离开，这样的家庭对他来说估计没有什么好参观的。
只是想到了这是位老干部，心里又起了一些好奇。
客厅里装潢停简单，没有玄关，没有时尚潮流的沙发。
就是一套木制太师椅，中间摆放的茶几也是木制的，看上去应该是一套。
老干部的客厅，AI绘画生成
现在也只有一些老年人还会选择这种座椅。
用年轻人的话来说，坐上去硌得慌。
茶几上放着一套看上去平平无奇的茶具，和顾清在大市场看见的没有什么区别。
对于这些东西顾清是没有研究，更不懂。
下意识的就认为这肯定是老干部从大市场淘来的。
进入卧室，在靠近飘窗的位置躺着一具尸体，可是让顾清奇怪的是，这具虽然被丧尸撕咬而死，浑身都是血迹。
可是居然是披肩黑发，显然不是那位慈祥的老太太。
老太太顾清还是认识的，满头银色短发，看上去端庄秀丽。
这栋楼的邻居都说，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位美女。
顾清很好奇，为什么老太太不在，却多了一位年轻的女性。
老爷子没有女儿，只有两个儿子都是从政的。
这女尸穿着时尚，尤其是那银色高跟鞋和黑色的丝袜，怎么也不可能是保姆之类的。
“这女人到底是谁？”
从依稀可辨的五官上来看，很是陌生。
至少在顾清的记忆中，并没有见到过这个女人。
顾清忍着恶心，将女尸翻动了一下，发现在女尸后背下压着一个LV的坤包。
这种奢侈品，顾清只是在网络上看到过。
翻看了一会也不知道真假。
打开包，里面也就装了一个手机，一些化妆品。
拉开内里的夹层拉链，一个明信片大小的笔记本被顾清掏了出来。
“笔记本？”
顾清很好奇，随手翻开笔记本。
可看到里面的内容后，顾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怪不得这女人穿的如此时尚，原来是白金瀚夜总会有名的夜场公主。
而她之所以在这，则是因为她还有一个身份。
那就是在每个月的1号、11号、21号这三天会来给老爷子上门服务。
而之所以是这三个日子，则是因为这三天老太太会去看望自己的妹妹。
笔记本上记录的是每次给老爷子服务的时间，具体项目以及金额。
每次根据花样不同，收费也不同。
但是都有一个底价，那就是基础服务费：5000元。
最后，在笔记本的后面两页，还发现了这位夜场公主记录的关于老爷子家里目光可见的资产。
外面那一套在顾清眼里很土很一般的木制座椅和茶几，居然是整套黄花梨木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