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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很难想象，蓝星的转职系统会允许这种能力的出现。
但使用这种能力，也是有副作用的。
使用“里·虚无果实”的能力时，能力者本身也要进入虚无的状态。
简单来说，副作用就是每一次在使用此种能力的时候，会让能力者也陷入“虚无”的状态，对自己的存在意义进行怀疑，简单来说就是Emo。
但对于强大的能力来说，这点副作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真的！那太好了。”杨凤舞继续说道：“如果你没有这种能力，那些在守护者联盟的外交官就要开会了。来讨论现在的这种情况。
“总不能让国外的圣人，把我们国内优秀的转职者都抢走吧。
“如果你有能力收回恶魔果实，我们也就不用让外交官去开会了。”
在得到【自然系·里·虚无果实】后，林然人没能从虚无状态恢复过来，回复杨凤舞显得特别的被动，甚至能不说话，他就不想说话。
杨凤舞则继续说道：“你要怎么收回能力？需要我们这边做些什么？”
林然简单地说道：“给他们是施加一些压力，让我跟屠志勇打一场。”
“打一场？这恐怕有点难办吧。”杨凤舞有些迟疑。
林然也明白她为什么会迟疑。
在杨凤舞看来，林然要想夺回响雷果实的能力，那么就必须要与屠志勇有实质性的接触。
那么两人对战的平台只能有两种，一是蓝星；二是秘境。
至于平时对战所使用的副本，自然是不行的，因为转职者以任何形式离开副本，都会让状态恢复到进入副本前。
也就是说，就算林然在副本内夺走了屠志勇的恶魔果实能力，但出了副本，他的能力仍然会恢复。
蓝星上自然也是不可能的，谁也不想蓝星的建筑物被无端地破坏。
那么，剩下的也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在秘境中。
问题出现了，明知道林然要不怀好意，他们敢让屠志勇跟林然在秘境中干一架吗？万一林然气急之下，把屠志勇干掉了怎么办？
林然的一句话，却打消了杨凤舞的迟疑：“副本就可以了。”
【里·虚无果实】所能毁灭的是意义，这是概念层面的。
即便是在副本中，只要毁灭掉响雷果实对屠志勇的意义，那么他将彻底失去响雷果实的能力。
“副本就行？”杨凤舞再次确认到：“你也知道转职者出了副本后，所有状态都会恢复，别说是取回能力了，就算你把他砍了，他也能活蹦乱跳地出现在蓝星上。”
林然又是简单地回了一句：“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