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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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濯元抬眼去瞧她:「芍芍這是在擔心咱家?」

陸芍被他盯得面紅耳赤,又不能矢口否認惹他不快,只好說:「擔心的。」

「可咱家在鳳元殿外聽得一清二楚,芍芍說咱家是個面冷心硬的人。一個面冷心硬的人,有甚麼值得芍芍擔心的?」

他的語氣不含怒意,甚至還帶著一點溫柔繾綣,跟在鳳元殿時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人。若非陸芍知曉他平日的脾性,否則差些被他這點子溫情欺騙了去。

她欲哭無淚地絞著帕子,聲音帶著股嗔怪的嬌氣:「我分明替你說了很多好話,臨了統共就說了這麼一句這一句也不算是壞話呀,我只想拿來嚇嚇長公主,那時情況那麼危急,我如果不說些狠話威懾她,廠督現在興許就瞧不見我了。」

靳濯元聽明白了,拿他當劍使。

「再者,分明是廠督與長公主的仇怨」無端牽扯到她身上,她才是最委屈的那個。

說著,興許是記起鳳元殿的場面,心裡頭酸澀,又忍不住掉了幾顆眼淚。

一張口就是責怪他的話。

靳濯元被她直言快語的氣笑,這丫頭平時謹小慎微,被逼急了才肯說上幾句真話。

倒是有趣,也就任她抱怨。

「那咱家就殺了長公主,給芍芍出出氣可好?」

「不好!」陸芍扒拉著靳濯元的手臂,脫口而出道。

不一會兒又覺得自己失了分寸,訕訕地收回小手:「你瞧我不是好端端地坐在這兒嘛,廠督你嚇唬她幾句就行了,犯不上取了她的性命。」

靳濯元沒有出聲,抱她上馬車時盈盈一握的腰肢猶在腦海。他是個閹人,從未想過娶妻納妾,也未有過對食,直至今日才知姑娘家的腰是軟的,唇是軟的,就連手都是軟若無骨。

陸芍見他不說話,便以為他當真要了蕭雙宜的性命:「廠廠督,她好歹是個公主」

二人想得完全不是同一樁事。

靳濯元思緒回籠,是公主又如何,他想毀去的東西從來就沒任何商談的餘地,不過是他有意留著蕭雙宜的性命,就如他有意留著太后一樣,他就是想讓他們好好瞧瞧,大梁潰敗的基業是如何一步步毀在他的手裡。

那種想留留不住,想夠又夠不到的感覺,他有幸嘗過。

獨藏不如眾樂,他們也該嘗嘗的。

「夫人放心,她還沒死。」

一句淡淡的回應,令陸芍高懸的心落了下來。

馬車壓著石板路,轔轔前行,至提督府,已是晚膳時分。

陸芍沒回聽雪院,她記起白日裡太后的囑咐,一路隨著靳濯元來了主院。

靳濯元見她亦步亦趨地緊跟在自己身後,出聲問雲竹道:「聽雪院沒備晚膳?」

不待雲竹回答,陸芍便搶了話頭:「我想同廠督一道用!」

誠順和福來呼吸一凝,他們的小夫人當真是果敢,對著這樣一張凌厲的臉,再鮮美的珍饈都失了味兒,她上趕著同廠督用膳,不是磋磨自己的脾胃嗎?

靳濯元未多說甚麼,淨了手,慢條斯理地用著桌前的一盅湯品。陸芍學著廠督的模樣,慢慢品了兩口,後來實在餓極,試探性地丟掉矜持,沒見廠督動怒,索性敞開來吃。

吃得差不多時候,陸芍的臉色緩緩浮現出淺淺的粉紅,她咬著木箸,小聲呢喃著:「我今夜,能睡這兒嗎?」

靳濯元那廂一口湯才入口,聽了她的話,手裡的湯匙『叮』地一聲磕在湯碗上,眉目間攏上一層陰雲。

他擱下瓷碗,側過身,一手搭在圓木桌上:「太后同你說了甚麼?」

語氣薄涼,不帶絲毫溫度,一如審訊犯人時那股直狠的勁兒。

陸芍咽了咽口水,登時覺得碗裡的紅燒獅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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