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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蘭戰戰兢兢開口道:「可……可是太卿他……」扒在您身上不鬆手啊!
殿中幾人目光全皆落在意識全無的夏輕月身上,小白兔似乎感受到灼人的視線,周身愈發燥熱,哼哼唧唧在鍾楚然懷裡扭了扭,小小地低泣出聲。
鍾楚然寬掌落到夏輕月後背,鬼使神差地撫了撫,惹得懷中人發出更難捱的嗚咽。
「都出去,今日之事,若是傳了出去,整座蕊寧齋,朕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不……」薰蘭意識到鍾楚然要做什麼,慌張開口道,「您不能,您不能!他是太卿,您不能對他做這種事!」
「你誤會了,」鍾楚然淡淡開口,聲音里卻是難以發覺的輕顫與隱忍,「朕不會與他行事,只是幫他緩解藥性罷了。況且,眼下也別無他法。還是你想留在這裡,在朕的注視下,引導他解決?」
「奴可以!」
「但他不可以!」鍾楚然斷聲開口道,「此一事,越少人在場越好。倘若他清醒,人越多,對他的傷害越大。但朕又不能不在場,你懂嗎?」
鍾楚然字字鏗鏘,說的的確是無法辯駁的事實。薰蘭淌著淚,咬唇行禮,與其他宮人一道出去,而後合上了殿門。
四周再度靜謐。
似乎方才的喧鬧讓小白兔有了安全感,當身邊再次沒有聲音的時候,夏輕月哭叫出聲,淚水浸濕了鍾楚然整個肩頭。
他抱住她大抵用了十成的力氣,讓鍾楚然隱隱覺得後頸被他抓得生疼。她只得放柔聲音,一直撫著他的後背,想讓他卸下全身的禁防。
「難受……」夏輕月得了安撫,睫扇密合,嗚咽開口,試圖尋求幫助。
「哪裡難受?」鍾楚然將他橫抱起,放到了床上,撐臂看著身下緊緊圈住她脖子的人,輕哄著問道。
「說不上來……感覺很奇怪。」夏輕月小聲啜泣,聲音黏糯,有問必答,難改的乖巧。
「這裡很奇怪?」
夏輕月低泣出聲,咬唇點點頭,腰應激似的扭開。
這個動作委實不方便。
鍾楚然蹙眉,又就著他抱住她脖子的動作,雙手扶住他的後背,令他坐起。
脆弱的夏輕月乖順依著她的動作而動,或許是抱脖子的姿勢有點累,他雙臂下滑,落到她的胸前,揪住她的衣領。
晶亮的汗珠從鍾楚然的臉上墜下,落到夏輕月的手上,灼熱的溫度讓他小小驚呼一聲,閉著的眼緩緩睜開,眯著看她。
「認得我是誰嗎?」鍾楚然見他望著自己出神,轉移話題道。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
鍾楚然覺得好笑,動作不停,依舊在轉移著他的注意:「怎麼又點頭,又搖頭呀?」
「好像認得……但又好像不認得。」
臉是熟悉的,但神情卻是陌生的。
他也不曾見過面帶異樣感情的鐘楚然。
似乎在懲罰他的走神,鍾楚然嘆息一聲,單手托護他的後腰,激起他尾椎升騰起的致命感覺。
這似攻擊似安撫的動作令夏輕月短暫的回了神,刺激霎時充溢了他的大腦,下意識推著她,哭哭唧唧念叨著:「不要看,不要看……」
「我不看。」鍾楚然柔聲哄道。
「不,你閉眼,不對,你走開……」
「不能走開,」鍾楚然親親他的額頭,低聲道,「你自己來不了。」
「我不管……」夏輕月似乎要哭到斷氣,聲音軟綿綿的,態度卻異常堅決,直念著「不許看」,小小的昏過去一回。
再度醒來,他卻發現身前人不見了,後背卻抵著軟硬不知的東西,直到耳邊傳來女子粗重的呼吸,他才發現那東西是女子的胸膛。
尾椎傳遞的感受依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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